想起 p o18ag.c om(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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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从她下颌收回,祝乐恪往巷子外离开。
  他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干脆利落,没回头看过一眼。
  直到身影彻底消失,裴述尔大口呼吸着,腿都已经酸胀无知觉,她捏着这300块钱,把崭新红钞团团攥皱。
  ……
  那天裴述尔买了许多东西,把自己的嘴巴塞得鼓鼓胀胀,夜市摊儿上的稀奇食物都被她尝了一遍,什么脏就吃什么。
  她嘴皮忙碌咀嚼,脑子里飞速运转,最终心口同一,都指向一个祝漾意。
  她真的想咬死他。
  比起祝乐恪坦然直接的恶,祝漾意这种跟管道老鼠一般,永远在角落里阴暗窥视的垃圾,才更让她感到反胃。
  回到桕城的第一件事,她就去祝漾意的学校外蹲人。
  今年高三,他暑假也要补一个月的课,蝉声不休的大中午,述尔蹲在门口像一只凶相毕露的犬,一瞅到从校门跨出的来人,她隔着数不清的人影尖声叫,
  “祝漾意!!”
  半年多没见,祝漾意还是那副白瓷菩萨样,头发长起来了,柔软垂耷在额前,穿着白T干净又清冽,在学生中鹤立鸡群是高山雪,但放裴述尔眼里,他爷爷的他才是那只死鸡!
  祝漾意看到她,穿过人群缓步向她走来,没什么表情地问着,“怎么了?”
  裴述尔拉他到树荫处,小姑娘为凉快穿着鹅黄短裙,却胡咧咧跳起来给他下巴一拳,“是你告诉祝乐恪的?!”
  祝漾意仰颌躲开,低眸看了眼她被风扬起的裙摆,侧了个站位挡在街口人流处,眉眼无奈地问,“什么?”
  “我说你把我俩的事儿全都告诉他了?!”
  祝漾意平展眉,眼角挑起,没有落声。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裴述尔气炸,抬腿踹他,“祝漾意你这个杂种,你是不是不被搞就心里不舒服?是不是就想着别人来折腾你?你皮痒吗一天天干这种缺德事儿?你是他的狗吗啥都要给他讲!”
  祝漾意看着这个张牙舞爪头毛乱飞的女孩,拉着她手腕束到自己身前,让人消停会儿,他低额问,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那他为什么知道我们俩个之间的事,不是你讲的还能有谁!”
  “有些东西除了嘴巴能讲,难道眼睛不能看?”
  “你再这样神叨叨地说话你试试!”
  祝漾意又笑了。
  眼角眉梢都漫上笑意,都开始灵动,如果有认识他的校友此时看到人,会诧异于这半年冷清到竹尖尖上的祝漾意,也有堪称温情款款的时刻,还是对着一个姑娘。
  但裴述尔特讨厌祝漾意用这种眼神看她,看小孩儿一样的眼神,温柔中带着我不跟你计较,也跟你这种笨孩子计较不了,每每此时,总是把脾气暴躁的裴述尔显得很孬很蠢。
  她甩开他的手,倒确确实安静了下来,低头理着自己的裙摆,不再吭声。
  祝漾意这时敛了笑,眉眼也渐渐冷峻,“他在省城对你做什么了?”
  “关你屁事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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