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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描述这个画面,她像是睡过去那样,连呼吸都是静悄悄的,四肢瘫软无力,面色都被掩盖在寝被之下,无人察觉,只有那最隐秘的地方,她的臀,她的子宫,她的肉穴,抢夺了她所有的生气和力量,一次一次地把他困囿在体内,或是将他彻底吃下去。
  高潮来临,温阮才终于有了声息,“救我——沉时,啊啊……啊”她要被潮水的巨浪击碎了,那些冲动不似往日那般还知沿着神经元一道一道地来,更像是风暴,使其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开始奔走,要将她劈为两半。大脑里混沌无序,电信号在她的脊髓里奔涌,直到那一刻,直到万千高楼同时崩塌。
  她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像现在这样,近乎解体般失控。肢体以一个诡异的姿态僵在空中,近乎濒死,而后随着第一次剧烈的阴道痉挛,随着第一股潮吹从尿道口喷出,随着可视的身体抖动,她才终于活了过来。才终于再次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再次吟叫,再次用脚趾舒缓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等到身体的掌控权再次回到她手上时,温阮才反应过来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稍微清醒了片刻后,她便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潮红的面颊,微微支撑起上半身,仰着头笑看他,道,“到你了。”
  他不答话,但也跟着笑了声,低头将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暂时的停下一切,为后面的欢爱做准备。
  之所以插入式性交最为广泛,自然是双方的身体都有充分的准备,耐磨是第一要义。可少女白皙的腿部肌肤并不擅长做这种事情。所以他取了润滑液过来,挤出大半管抹在她的双大腿之间。
  “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忍不住好奇,实在想不出他准备这些的理由和时机。
  沉时也不像之前任何一种时候总遮遮掩掩的,现下做什么说什么都光明正大,听见她的问话,微微停顿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解释道,“有备无患。”
  “禽兽。”温阮红着脸骂了句,骂完觉得还不解气,便伸脚在他胸口上踹了下。就说这人不可能像看上去那样清心寡欲,原来早就有了这样龌龊的念头。
  他又笑了声,大概是准备的差不多了,便一把抓住了她那只乱动的脚,将它和另一只并拢起来,接着取过一条没什么弹性的绳子,在她的膝盖上缠了几圈,最后绑死。
  男人现在看起来特别像准备进餐的大灰狼,无论她做什么小动作都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捕捉了去。让她突然开始心生害怕,倒不是男人的动作,是他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他不说话的时候,要么心里憋着事儿,要么身体憋着火儿。
  后悔总是来得太晚。在她猜到后面可能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沉时便一把抓住了她的身体,而后轻松翻转,让她以面部向下的姿势趴着。男人很喜欢这种姿势带来的与生俱来的压迫感,特别又是两人体型差这么明显,更能助长他心里的邪念。
  她一声惊呼。臀部被他托起,使她以跪趴的姿势呈现在他眼前。当他那遒劲有力的手掌落在她的背心上,让她动弹不得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
  怎么能用温柔和良善来形容一个男人在性事上的表现。他伪装得太好了。
  现在再做心理准备实在太晚,男人的粗大果断且强硬地破开少女的腿缝时,她便疼的叫了出来。那截绑在她腿上的绳索狠狠的勒进她的皮肉里,要她合拢双腿,可他的那物,又势要在她双腿间撑出一道口子。这两股力量博弈,受苦的却是她。有那么一瞬间,女孩委屈的呜咽了两声,可是转眼,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情拉了去。
  他们这姿势古怪,除了腿部皮肉的疼痛外,她直直趴下去的姿态刚好能以一个合理的角度把她的穴肉翻转出来。等他再次撞上来的时候,私处便能落在他的小腹上,蕴含着未干的潮液,这样的姿态,给她一种她正亲吻着他的错觉。两人分开的片刻,粘稠的液体还要在他们之前拉扯出透明的丝线,再伴随着下一回的抽插,被尽数拍击到他的身上。
  “阮阮,”他慵懒的,不容反抗的嗓音再度响起,同他们初见那样,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和渴求,要她做出更诱人的举措,“叫大点声。”
  女孩的不悦在这样靡靡的进退里逐渐消逝,她已然不是一无所知的少女,于是安静地趴在他的身前,侧头看向他的工作台,无意识地握紧放在身侧的双手,最后按照他的指示,果敢且痛苦的放声吟叫。
  他的硬物在这样的刺激下更兴奋了,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灼伤。男人的频率也在这样的呻吟中快起来,同固着在腿间的凝露发出叫人难以承受的巨大响动。同时,女孩的臀肉同他用力的撞击在一处,竟然再次催动了她的情欲。
  她的眼神不再清晰,声音也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沉迷其中,再到高昂陶醉。温阮等待着有他参与的性爱已经很久了,久到哪怕这样别扭的姿势也能让她产生错觉。这一刻,她又觉得,沉时肯定在干她,他一定像自己迷恋他一样迷恋着自己。若是不能同他共攀巅峰。怎么能不同他一起共赴顶峰。
  “啊——哈啊……”少女每叫一声,身子就要跟着颤抖一下,刚才结束的两次高潮已然让她的身体过分敏感,所以在她无意识摆动的过程中,碰到让她心觉瘙痒的阴毛时,她便知道自己会再次倾泻。
  自然是她先败下阵来,有淅淅沥沥的流水从她的腿间溢出来,又在肉体拍打中全都流落到他的身体上,那液体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有些掉落在硬物上,再随着肉棒的抽插转移到她的腿间。这样荒唐的场景,此刻,鲜活地展现在二人之间,像是有意告诉世人,始于爱意的性爱总是有无限可能的。
  不知情的观众看来,这样的举动,这二人不是疯子是什么。可稍稍耐心了解一番下来,便知许多不合情理的事物也一定会在某个时间、情景里合理起来。
  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达到了极点,他只感觉自己此刻就站在那万米高的悬崖之上,只需要一点助力便会失足跌落,狂风、暗流就这么硬生生刮着他的脸向后推去。如果不是她,他永远也看不见,只需要一抬眼就能望见的,近在咫尺的朝阳。
  光明就在这么近的地方,几乎是唾手可得……
  她还是没等到男人射。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便昏沉的睡了过去。一切都已经到了极限。
  他在听见女孩的声音彻底消失的时候,便知道不能再由着性子胡来了,于是突然的、果断的中止了这一切。先是松开了压制住她的右手,而后快速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紧接着将她抱起来,调换了个舒适的睡姿。然后转身出了房门,到浴室里冲凉,发现这样没什么用之后,只好握着那物随意地撸动几下,直到射出精液。
  收拾好一切,男人掀开被子同她睡到一起。他们都没穿衣服,一如女孩曾经的梦境。他其实不困,上午十一点半,他居然不困。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持续十年的昼夜颠倒,不过短短一月,就被她成功的带回了正轨。
  他垂着眉眼,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剪短的头发,看着她安详而沉稳的睡容,看着原本会像个球一样把自己裹起来,毫无安全感可言的女孩,如今大大方方地睡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破例多少回了,不能接受的事情全都努力适应了,把自己哭到喘不上气也不肯说一句重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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