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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了。”
  这回答自然叫他喜出望外,没有什么会比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更让人动容。男人将她稳当地护在怀里,而后带着她一同往卧室去。
  如果说脱去衣服是一重解禁,那关上房门一定会是另一重。沉时并不着急把她放在床上,反而是先带着她往窗台去。等到最后一缕光线也被木窗遮挡住时,就再没事物能阻挡他们寻欢了。
  “告诉你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女孩被他的几番搅动绕的神魂颠倒,原本因为心里置气想瞒他几天的话,突然就懒得藏了,张口便要同他说。
  “什么能比现在做的事情更重要?”他性致上来的时候很少分心,虽然没打算和她真的做的不可开交,但的的确确是想了。
  “下一次的时间定好了,周二,剧本是我特意选的,四小时。”她躺在床垫上抬眼瞧他,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扭动的同时,忍不住笑出了声,眼里的得意几乎要从玻璃体里溢出来。解读出来大抵是:你总要夸我几句。
  为了这接连四小时的直播,女孩一直在坚持锻炼,甚至把每日原本用来绘画的时间都短暂地挪用了一番。致使在即将开拍的一周,终于达到了训练组制定的体能要求。总算不会因身体素质被迫砍时长了。
  温阮的这份私心,从开始选剧本的时候就有了,无论经纪人递给她的是什么,都优先挑拣床戏。她当然不会追逐绝对意义上的剧本好坏,她无心往那个方向去。她只想试一回,性事上的完全放开,到底是什么感觉。
  四小时。他没有上回那么木讷了,所以清楚地记得,自己和她说过让她量力而行的最低要求。眼下得到的这个时限,比他当时随意暗示的还要多。温阮这么选,想说想做的事情不言而喻,她想给自己一个肆意放纵的机会。他垂眸看着她,抓住她的手逐渐握紧,直到他们十指紧扣,难分难舍。
  “你要我怎么说。”沉时的话语里出现了明显的情绪起伏,它们同男人发情时低沉的嘶哑声一同钻进她的耳朵里。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算合适,所以他干脆不说,朝着她重重地压了下去。
  他的吻不似少女那样随心所欲,像雕刻艺术品那样细致,总是迫切、目的性十足,三两下便能将她的七魂六魄都牵引出来。索吻的同时,男人抱过她的左大腿,将之按压在高处,露出她才开始显现潮意的阴阜。
  没休息好自然影响状态,她今天并不湿润。男人也知道,刚才探进去,内里干涩枯窘,所以随意动了三两下后便直接退了出来。不弄进去肯定也有别的办法,他将手掌轻柔地置于女孩小腹上,接着分出拇指,在她稚嫩又敏感的阴核上抚摸。力道太轻,甚至不及蜻蜓点水。
  彼时她还有心情调笑他的急切,等男人循着阴唇的边缘来回刮弄,她便也再不能置身事外了。男人吻着她,不肯放,她只好轻轻地哼,同时身子会在指腹划过阴蒂的那一刹那止不住的颤动,盆骨便也跟着前后摇摆起来。这种摆动是没办法停止的,她越是这么动,就越想做。
  等到某一刻,沉时向下摸的时候,摸到了从穴里挤出来的大片的露珠,就知道到自己可以加重力道了。他将那些抹在女孩的外阴,用作润滑之意,而后并拢四指,在她的私处快速地、大力地扫动,它们同女孩柔软的阴唇来回摩擦,与划动水面的声音一起,发出旖旎且暧昧的响动。
  “啊哈……啊——啊啊。”她迷离地望着男人的眉眼,配合地将另一只腿打开,供给他足够的空间,紧接着两只手无力地从他身上掉落,身子瘫软在床垫上。她在情事上更喜欢当享受的一方,不爱使一点力气,今日尤其,连舌根也撤了力,一切任由男人动作。
  他等女孩的身体做足了准备,便快速的拨弄起她粉嫩的唇瓣,以及藏匿在其中的红石榴籽。这种刺激的目的性太强了,她忍不住反躬起上半身,将头顶支撑在床垫上,双手抓住被子,叫道,“到了!啊——”潮水喷出来的时候,她无意识地绷紧脚背,全身像是被锁住那样动弹不得,只能看见她在男人掌心下像失禁那样向外兜售爱液。
  这样的动静无疑是荒淫的,他们能很清晰的听见先是类似于撒尿那般滋响,而后水液撞在男人的手上,发出了第二种击打的声音,最后在空气飞跃出抛物线后,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她自己听来都觉淫荡,身体里的欲火瞬间被引爆,火焰、火势大了好几倍,心里只想着要他多弄几回,更不用提他。
  沉时的那物就这么高高耸立在胯间,光是简单地看两眼都能让人感知到它的炙热和坚硬,它大约感觉到了温阮在看,所以殷切地上下抖动了两回,最后又立在了高处。男人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没说话,也懒得理会它,左右不想再辛苦她了,打算着等结束冲个凉,或者自己动手安慰下,也不叫难事,也不叫窘事。
  “你想要的话,可以腿交。”她从昏乱中转醒,出言建议,“别的没力气。”估计再来几次她就会累到直接睡着。
  男人正准备弯身给她口,听见她的建议,停了停手中的动作,微微抬眼回看她。他们之前,其实在情事上一直都不算绝对的舒心,一会儿要她委屈些,一会儿得他憋屈着,再加上两人之间的感情摆不正,很多事情都闷在心里。所以听见这话,他当然有所松动,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在她面前,自己的克制不堪一击。
  “可能。”他脑子里肮脏的东西开始流转了,直接开口,“可能要委屈你,开始了我没办法停。”沉时看着她泛红的躯体,说话的声音又变了。他身上的禁锢被少女这话直接拔去,再说第二句的目的,已不再是商量,而是要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温阮将双腿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而后腰肢用力,顶着他的脊背要他往自己这边来,“你说不出口的话,总要做给我看吧。”
  你不狠狠地干我,我怎么能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我先帮你。”他哑着嗓子说出最后一句人话,然后用力地吞咽一口口水,低头迎着那张小口覆了上去。他们接触在一起的瞬间,就同磁铁的两级一样,之间的距离一旦达到了某个临界距离,便会朝着对方不可控制地奔去,直至肉体紧贴,再无罅隙。
  又湿又热。她的穴口早已泥泞不堪,男人能看见的皮肉上全挂着透明的液珠。或许是在等她完全放松的那一刻。她自己都不清楚那具体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沉时对此了如指掌。男人的舌头在她甬道里搜刮了片刻后,便松开了她,微微上移,转而去吻她的核心。
  就是在她被吸到无法自拔,双手揪住床单松了又攥紧的时刻,男人的手指挤了进来,这一次就是四根,几乎是他的大半只手掌,比她之前吃的任何一次都要多。“啊……我不要。”她忍不住用力蹬腿,踢打在他的背上,想要借此拒绝这样强硬的扩张。沉时根本不理会她的这种举动,无论是嘴上还是手上都更加癫狂的玩弄她。
  “好涨——沉时,我。啊……啊啊。”女孩无力的晃动起脑袋,同时张开嘴大口地从空气中吸取氧气。从来没有人这么粗鲁地玩弄她的穴肉,他之前也不这样,所以她羞得扯来被子,将之盖在脸上,而后才能清醒地面对这些,将自己的感受都叫给他听,好的坏的,刺激的温存的,“啊不行,我里面好酸,嗯啊——啊。”
  她的呻吟总是韵律感十足的,像波纹,像水流,像秋千,总是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波峰低谷交替出现,声声催着人痴狂。这样激昂的呼喊伴随着他在穴里疯狂挑弄而发出来的肉体拍打的声响,彻底撕破了他束之高阁的爱欲,像疯了那样,几根手指在她的四周轻点、重踩,只几次便将她的敏感点照顾了个遍。
  女孩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洪潮溺死,感觉自己怎么也挺不过来,嘴里也叫不出声,一瞬间浑身就脱了力,甚至连那一双腿也不再推拒他,颤动了几次后,陡然从空中落下,膝盖窝挂靠在他的肩头,两只白净的小脚就这么悬在空中,一动也不动。
  沉时比她更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她很兴奋,只是有些不适应。就像她第一次那样,对未知的事物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于是他轻柔的舔舐着少女的阴核,企图唤醒她的意识。果不其然,也不过半分钟,便有一处开始殷切地回应他,那曼妙的腰肢从禁锢中挣脱出来,回答他的热情。当然,身体有它自己的语言,譬如,用力的扭动,企图让这样的侵犯来的更深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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