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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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阮之清和越简。
  阮之清整个人都挂在越简身上,越简小心圈住阮之清的腰,生怕她重心不稳摔倒。
  “你怎么不说话?”阮之清两条手臂环住越简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吐气调笑,“是……害羞了?”
  越简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酒篁:“……”怎么全都是一对一对的!他转身重新找地方。
  湖对面,阮之清懒懒放开越简,轻笑道:“你看他。”
  越简道:“何必捉弄他。”
  阮之清道:“我可不是捉弄他,我这是帮他看清自己。”
  越简疑惑,阮之清倚在他怀里,咬着扇子笑,越简道:“你别总咬它。”
  阮之清笑吟吟将扇子递给越简,“好好好,你帮我看着行不行?”
  ……
  酒篁惆怅地走到覆舟门口,终于看见了一个跟他一样形单影只的男人——陆镜十。
  “这么晚了一个人去哪儿?”酒篁难掩内心的激动,上前拍了拍陆镜十的肩膀。
  陆镜十怀里抱着只雪白的狐狸,闻言黑着脸道:“我出去看烟花。”楼澈烦死了,大晚上不睡觉去看什么烟花,突然的少女心吗?
  酒篁道:“长夜漫漫,你就一个人去看?”
  陆镜十莫名其妙:“不是一个人啊,我跟我对象一起去。”
  酒篁:“你对象?”
  陆镜十揪着怀里狐狸的耳朵,“就这个啊。”
  酒篁低头,和狐狸对上视线,狐狸九条华丽的尾巴垂下,轻轻摇晃着。
  酒篁:“……楼澈?!”不是,你堂堂大妖被媳妇抱着走,还要脸吗?
  楼澈装作没看见他的表情,阮之清说了,作为男人,要学会适当的撒娇,只是黏着陆镜十是不够的。
  楼澈窝进陆镜十怀里,尾巴慢慢缠上陆镜十的手腕——阮之清说得很对。
  陆镜十冲他摆摆手:“我走了啊。”
  酒篁:“……”所以只有我是一个人?!你们都是成对的?
  酒篁摸出一壶酒,一个人坐在覆舟门口,看着一地月色,悲从心来。
  南坞踱步走到他身边。
  酒篁惆怅地喝了口酒:“想当初,你我二人也曾把酒言欢。时隔半月,却已是相顾无言的光景。南坞,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南坞轻笑道:“我虽有非分之想,却不曾做过出格之事。酒篁你,到底在躲什么?”
  酒篁道:“我自然是……”
  南坞笑道:“是躲我,还是躲你自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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