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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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长一下子哑口无言。
  “晚上我给老李做顿好饭哄哄。”朱迪笑道。
  康凡笑了,“那就拜托你了。”
  新地岛基地的建设初具规模后,基地司令本来要将自己的办公室兼住所让给康凡和朱迪暂住,但李局长没有答应,而是特意在基地里找了一栋最靠近泻湖的营房,安排康凡、朱迪、他自己和警卫官兵以及安全局的部分人员一起居住,并且命令一艘“蛟龙-甲”级潜艇停靠在岸边,随时待命。这样一来,如果新地岛失守,他就可以把康凡直接从营房送上潜艇脱离险境。虽然如此安排,但大家依然还是与基地官兵一起在基地食堂用餐,而基地食堂的伙食非常好,所以李局长对朱迪做的美国风味的饭菜没有兴趣,因此,也就没有接受朱迪的邀请,弄得朱迪整晚都不开心。
  “这个死老李,真不给面子!”朱迪撅了嘴,在屋里摔摔打打的。
  康凡也无计可施,只顾闷头吃着朱迪做好的饭菜。为了让朱迪高兴,所以他尽量多吃,结果撑得整晚都没睡好。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的飞行堡垒出击了
  “飞行堡垒”与“哨兵”一样,都属于国防军的战略级武器。战略武器就应该发挥战略作用,而在“天火”行动中,“飞行堡垒”也确实发挥了战略作用,直接影响了战局!
  “飞行堡垒”远程重型轰炸机拥有的超远航程和巨大载弹量为实现康凡的“让战火在敌方领土上燃烧”的未来战争构想提供了可能。“天火”作战计划就是使用这种轰炸机对多国联军在埃及苏伊士运河区、北非地区的战略目标进行主动、积极的远程空中打击,破坏其战略部署,减轻埃国的防御压力,使联军的战斗意志进一步受挫。
  目前的联军空军在经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洗礼后,规模已很庞大,技术上也有长足进步,但各型作战飞机与国防军的相比依然原始。做为对空防御的高射炮也已用于实战,但性能低劣,对国防军的作战飞机构不成多大威胁。而且,最致命的一点就是,他们还不知道怎样去制造能够全天候远距离探测飞机的雷达,发现飞机的手段仅限于用人眼去看、人耳去听。
  因此,出动先进的“飞行堡垒”对其进行空中打击对国防军的飞行员们来说仍是安全的、轻松的。
  1923年3月2日,在埃及苏伊士运河区的联军首先尝到了国防军这种新奇打击方式——远程空中轰炸的苦头!驻扎于马萨瓦基地的国防军陆航36架“飞行堡垒”每架装载250公斤的高爆弹16枚和120公斤的燃烧弹20枚,排着密集的战斗队形在3千米的轰炸高度将苏伊士运河区联军集结地炸了个底朝天!
  这次突如其来的空中打击行动是在阳光明媚的正午发起的。“飞行堡垒”大队经过将近6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后,于当天中午13时左右到达了目标上空。此时,苏伊士运河区晴空万里、烈日当空,地面所有预先标定好的轰炸目标在干旱的沙漠地形中无遮无掩,暴漏无遗。因此,轰炸效果当然也是相当理想。
  据事后的侦察照片判读,联军的损失只能用“惨重”来形容,那些原本成片的帐篷、成堆的军用物资以及成群的坦克、火炮等几乎荡然无存。而由于打击来得太突然,联军部署在运河区的作战飞机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消失在了浓烟烈火中。待其地面高射火力发起反击时,“飞行堡垒”大队已经投完了全部的炸弹轻装返航了。
  此后,“天火”行动大规模持续展开,联军在北非的各类军事目标遭到了“飞行堡垒”毁灭性的、根本无法有效反击的空中轰炸,使其经过长期、艰苦的努力才取得阶段性成果的备战工作又回到了起点并且再无恢复的可能,也就导致其迟迟未能组织起对埃国的攻势。而在此期间,国防军的新地岛海军基地全面投入使用并开始战备值班。
  令人欣慰的是,中国本土的国民好像已经忘了战争正在进行,因为他们根本感觉不到战争的气氛和影响,遥远的战场上发生的遥远的战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遥远,而他们也知道,想为这场战争做贡献就得从我做起,努力工作、好好生活。
  随着出击次数的增加,“飞行堡垒”的战损也因此开始出现,但强大的中国航空工业迅速生产出了更多的“飞行堡垒”,使“飞行堡垒”大队的飞机数量不降反升,并最终一直保持在90架左右。这样一来,马萨瓦陆航机场就无法全部容纳下这么多大家伙了。在紧急扩建机场的同时,有将近一半的“飞行堡垒”只能挤占离此不远的海航机场了。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联军在面对国防军这种新式的打击方式时也不像最初那样束手无策了,军事科技在战争的强烈刺激下突飞猛进,使联军的反击手段越来越多,战斗机、高射炮、高射机枪、探照灯等对空防御武器装备的性能越来越好。但总体来说,“飞行堡垒”大队仍然占据着巨大的技术优势。联军大部分作战飞机在国防军最初的空袭中就被消灭在地面上,能升空作战的少数战机想在一万米的高空拦截“飞行堡垒”,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因为联军的战机无论是速度、高度、机动性还是火力都与“飞行堡垒”相差太远,纯粹的麻雀与鹰的差距。联军战机只能在“飞行堡垒”下降到3千米的投弹高度时,才有短暂的进攻机会。而在这个高度,想要攻击坚固而巨大的“飞行堡垒”,联军战机机载的7.62毫米机枪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并且联军战机在面对“飞行堡垒”编队绵密、凶猛的防御火网时,犹如飞蛾扑火一般,与自杀无异。而在这种情况下,其还得是在正确选择了提前量和切入角的条件下才能获得“攻击”和“自杀”的机会,否则,速度是他们3倍的“飞行堡垒”是不会等他们的。
  尽管如此,“飞行堡垒”的战损还是接二连三的出现。这其中,机械故障和操作失误占去大部分,其余的都是被联军的地面防空火力所毁,真正被联军战机在空中击落的一架也没有。
  虽然“飞行堡垒”的总体出击战损率不到百分之一,仍在可承受范围,但仍会损失飞行员,这是让康凡最犯愁的。
  在联军空域被击落的“飞行堡垒”上的机组成员们如果没有随机阵亡,即使依靠降落伞成功的降落到地面也逃不脱被俘的结局。每一名“飞行堡垒”的机组成员都是国防军的精英,他们的价值不是国防军普通官兵可以等同的。而要培养一名合格的飞机员更是一项耗时、耗力、耗钱的大工程,而他如果再拥有了实战经验的话将更为珍贵。所以,国防军各军兵种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去营救他们。
  在这种情况下,高翔高少尉又象一个英雄一般的站了出来,让康凡不禁为自己当初为他求情的举动深感庆幸!
  出于尽量不让军事技术泄露的考虑,被击中的“飞行堡垒”上的机组成员们都会在飞机无法挽救的情况下启动飞机的自毁程序,将飞机整个炸毁,防止联军军方对“飞行堡垒”进行技术剽窃,提升他们的航空工业水平。
  但百密终有一疏。5月3日,一架编号为lh-10026的“飞行堡垒”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联军高射炮击中发动机,机组成员经过竭尽全力的挽救后,在红海上空飞机终于无法控制,机长随即启动了自毁程序,全体机组成员离机跳伞。不幸的是,lh-10026号机的自毁程序启动失败,在规定的时间内并没有起爆,降落在红海海面上的机组成员们眼睁睁的看着只剩1台发动机尚在运转的座机在机载自动驾驶仪的操控下顽强的顺风飘飞,歪歪扭扭的消失在红海东岸阿拉伯半岛无边的沙漠上空。
  正在红海上空执行搜索救援任务的国防军海航部队的一架编号为hh-30123的“海鹰-乙”巡逻机,收到了lh-10026号机上机组成员们发出的无线电求救信号,随即高速飞临事发海域投入救援,成功营救起了除去机长之外的其他所有lh-10026号机的机组成员。
  “飞行堡垒”为每位机组成员都配备了单人自动充气式橡皮救生筏,落在海中的机组成员可以安全、舒适的坐在救生筏中漂流,等待救援。用于求救的单兵无线电发射机只配备了2台,1台使用,1台作为备份。在看到lh-10026号机没有正常起爆后,机长命令其他机组成员原地等待救援,自己划了救生筏,携带着备份无线电发射机上岸去寻找自己的座机,意图重新完成自毁程序,从此不知所踪。
  获救的其他机组成员们要求hh-30123号机去寻找失踪的机长,但hh-30123号机在此之前已经在红海上空执行了超过8个小时的飞行任务,燃油即将告罄,无能为力,只有遗憾的在机组成员们的哭声中返航。
  返航途中,hh-30123号机通过无线电向所有正在执行飞行任务的国防军飞机求救,而高翔高少尉此时正好幸运的在附近海空驾机巡逻。于是,一个让他成为英雄的机会出现了。
  由于联军在苏伊士运河区的空军战机几乎都被“飞行堡垒”毁灭性的空中打击消灭在地面上,而要通过海运从国内将战机运来这里又需要较长时间。再者,即使这些现役战机能够及时运到,以它们低劣的性能在与国防军先进得不可想象的战机相抗时也只能是活靶子。而紧急研制的新型战机形成战斗力和装备规模还尚需时日。因此,联军目前只是一味的加强地面防空火力,疯狂的将大量高射炮和高射机枪运到埃及以对抗国防军的空中打击,所以也就导致此时在苏伊士运河区的联军竟然没有现成的战机可用!只能无奈的把北非的天空拱手让给国防军,被动挨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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