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开始就知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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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体抱恙告假的宋子宇刚要出门,撞上了宋莹。
  宋二姑娘被惯的没个大家闺秀样,见着宋子宇,扯嗓子乱哇:“哥!你怎么下床了!”
  扇柄敲了敲她的脑袋,宋子宇丢下“聒噪”二字,想绕开她。
  宋二瞧他没事人的模样,微微一愣,“母亲说你大病不起,还不要让我打扰你。”
  “是啊,”宋子宇轻飘飘的道,“受了不少内伤。”
  宋二眨了眨眼睛,“哥,你昨晚出去是去找表姐了吧。”
  她对面的男人一顿,弯起好看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可宋二才不会怕他。
  “听表姐要被赐婚着急了吧,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
  宋子宇的笑脸微沉,嘴角的弧度挂不住。
  宋二看着傻,但到底是受家庭的熏陶深厚,看得格外通透,“表姐亲自向陛下求赐婚,对方还是一名太医,也就是说她不希望让权势挂钩的人尚公主。”
  “我知道,”宋子宇摁了下额角,唇角泄出一抹苦涩的笑,“阿莹,我以为她没那么重要。”
  宋二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幅表情。
  这幅无奈又懊悔的表情,从来没在干什么都不动声色,不显喜怒的哥哥身上见过。
  “昔日不懂风花雪月的乐趣,今朝也还未体会弄权的滋味。”
  宋子宇对权势和爱情本都没多少兴致,他唯一放在心上的就是这个家,走上官臣之道不过是条必然的道路。
  “我都不知我深陷如此,还曾某个瞬间动过辞官的念头。”
  说不定那样,他也能和那个没见过面的太医搏一搏。
  等意识到他这个念头,他才知晓他陷的有多深。
  他一直以为他在这过程中占据了主导地位,想抽身便抽身,所以甚至冷眼旁观过她周旋在皇权初争当中,也不真的插手。
  “哥,”宋二担心的看着他,“不然我先去看看表姐吧,你既然告了假,还是好好在家歇着,如若被人逮到把柄可不好了。”
  同样的一幕也差不多发生在白家。
  梁夫人得知了朝上的事,搁屋里落灰几年的戒尺取了出来。
  白倦恒进屋后,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只是向门口看了一眼。
  “秋儿已经歇下了,”梁夫人冷冷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别想糊弄我。”
  白倦恒低着头,一言不发。
  梁夫人闭上眼,藏住挣扎和无奈,再睁眼时,眼神变得冷酷。
  她扬起戒尺,声音仿佛浸过了冰水,“上衣脱了。”
  武将出生的梁夫人没有用任何人,亲自动手,白倦恒上衣褪得干净。
  他跪在地上,戒尺落下时,肌肉受痛下意识地紧绷,线条优美而悍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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