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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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好,做的挺顺手的。”
  “怎么不跟祁炀一起做?”
  “没必要吧,风投方面我也不懂,做自己喜欢的,会做的,擅长的可能比较好。”
  办公室恋情,祁炀是想过的,想把他弄到自己眼皮底下,他是出于私心,一不想他劳累,随便给个敷衍的工作,让他玩就行了,二是自己想的慌,慕迟工作忙,没什么时间跟他调情,安排在自己手下还能时不时的看一眼。
  肤浅而又真实的想法。
  但慕迟有自己的追求,目标明确,不可能在他手底下混吃等死。
  少爷无奈至极。
  之后祁国衷又和慕迟谈了一些私下里的事,比如怎么会请严礼来做新婚的主持,还是以他父亲的名义出场,慕迟一一跟他解释,从婚礼,再谈到以后,孩子什么的问题,慕迟则没有明确的态度。
  的确是这样,两个男人谁也没法生,领养又不够亲,他跟祁炀可不觉得亲不亲的,主要还是传统观念,祁家二老不太能接受,当然都想要亲血缘传下来的,然而唯一的解决办法是代孕,代孕则在我国是不合法的,其他的科学手段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这个问题不了了之。
  散场后,慕迟上了楼,二老让他们两人先休息,慕迟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门,久无人住的冷清氛围,打扫的干干净净,最关键的在于,他觉得似曾相识。
  “你离开之后这里没动过,书本的摆放位置,球鞋的位置,电脑,生活用品,都维持着原样。”祁炀在他身后说。
  正如他所言,入眼的地方那似曾相识之感不是因为住在这里过,而是离开之前的场景,他那个时候在干嘛?忘记了,写作业吧可能,桌子上还摊着书。
  看到这一些,他就有些难过,一点点摸索过去,衣柜里的球服,鞋架上刷的干干净净的运动鞋,桌子上的课本,久违的感觉。
  也是在这之后,他那天写作业的时候,是否知道,那将是他青春的句号。
  他在那一天之后失去的东西,都没有再找回来。
  唯独祁炀,还在他身边。
  摸着那球服,慕迟顾影自怜,他心里堵的慌,很难受,现在再如何成功都没办法补救的难受,他也会……心疼那个时候的自己。
  温热的怀抱将他圈在怀里,祁炀双臂从他背后伸过来,慕迟这个样子,他也不好受,他比他更心疼当时坐在这个房间里写作业的人,那是个刚刚失身,却被他若即若离忽视的人,那么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当时在想什么?没有他陪在左右,他做了多少次自我否定?想也不敢想。
  “别想了,我心疼,”祁炀蹭着他的脖子,拥他更紧些,“别想了慕迟。”
  他也不想去回想,丢开球服又怎样?他站在这个房间里,他熟悉的,温暖的地方,他跟祁炀留下温存的房间,最后以那种形式结束,太残忍了,刻骨铭心的。
  放下球服,二十七岁的慕迟眼角有些湿,人越大是不是就更容易伤怀?
  “我不想去在意了,但刻骨铭心的,忘都忘不掉。”睹物思人,他思的是自己,跟当时的祁炀没有半点关系。
  他为自己难过,他并不想念年少的祁炀,他不喜欢那个样子的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演戏的他。
  祁炀该说的都说了,即使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承诺当时都是气话,没有几句真心,他一直都喜欢他,只是没把握好尺度,玩过了头,可气话又怎样?他真真实实的在伤害他,他舍得伤害他,他说那些话的神情,慕迟都觉得像噩梦,挥之不去。
  松开人,祁炀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向自己房间里带,让人伤怀的地方不适合久待,慕迟跟着,心情很低落。
  祁炀的房间变了,重新装修了,但改动不大,家具的摆放位置,挂画,照片,等等,还是原位。
  照片?
  慕迟注意到照片是哪几张照片。
  竟然还是……他们拍的那些。
  “这个你还有?”慕迟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他上前拿起相框,相框里是□□加迷彩服的那个装扮,笑的很欢,他跟祁炀酷酷的模样,还露了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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