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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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是佣人,开门张望了一圈:“抱歉,这阵先生不在家,不接客,您请回吧。”
  说完就要关门,被何金一把按住了门板:“家里又不是没人,怎么不能见人?”
  警卫过来帮忙,将他手推开:“夫人身体也抱恙,不便接客。”
  何金朝王牯使了个眼色,王牯带着后面人一道将这门打开。
  门里只有警卫和一个家丁,论人数抵不过外面这几个,况且这几人个个蛮横凶悍,属实不是他们对手。
  水苓听得异动,从屋里走出来,让家丁先退至一边:“不是说了,今日不接客吗?”
  何金乍见赵昱呈老婆,心想他赵昱呈原来喜欢这样的,一天到晚藏得和什么似的。
  义兴党带走赵昱呈,赵昱呈是真从还是假从,拿他老婆验验不就得了:“夫人知道近日赵昱呈去哪了吗?”
  水苓看他腰间佩刀:“义兴党来人,说先生被软禁了,其他我一概不知。”
  何金打量着这套房屋,回头看着她:“他被软禁,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水苓看他不像个普通头目,自知态度不能过于刚强,委屈地说:“男人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算再着急又有什么用?”
  何金上下打量她,平时被赵昱呈藏在这深居简出,一个弱质女流确实掺和不了帮派斗争,起不上什么作用。
  但是……赵昱呈平时看她看得这么紧,出门都找人陪护,有多重要自然不必说。
  “夫人介不介意去我府上坐坐?义兴党可不是好惹的,你一个女人留在家里也不安全。况且……海山党一直有意招贤纳士,盛甲一向待赵昱呈不薄,会想办法帮忙的。”
  话听着都是好话,水苓知道这怕是要用她来刁难徐谨礼,让女佣过来扶她进屋:“多谢,但他不在家,我不便出门,恐被人说闲话,还是留在家中就好。”
  水苓说完就准备回去,招手道:“小陈,和老张送客!”
  这女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寻常妇人哪有她这个胆子,到现在茶都没喝上一口就直接送客。
  何金朝王牯瞥了瞥,让他把人带走。
  结仇就结仇,何金正愁没由头能杀他,他只是请赵昱呈老婆去坐客,他赵昱呈急了先动手,可就怪不得旁人了。
  王牯挡住水苓的去路,女佣伸手护住水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请夫人去府上坐坐。”
  女佣被王牯一把扯开,水苓还怀着孩子,差点被连带着摔倒在地,还好稳住没摔倒。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大门那一群人鱼贯而入,徐谨礼带着人从外面进来。
  他率先走到水苓身边把人护着,打量了一下围着的这一圈人,看到了眼熟的面孔:“何金?何彦让你过来的?”
  何金最厌恶受制于人,面上不显,握在腰间的刀紧了紧:“怎么?我请不得你赵昱呈,还非得盛甲和我哥才能见你了?”
  王牯站在一边,看着何金眼色。做他们这行的,最为信奉人死了好办事,再有神通的人,只要一命呜呼,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起来。
  他的小动作也被徐谨礼看在眼里:“何彦!你不管管你兄弟吗?光天化日的强闯我的宅邸。”
  “何彦来了?”何金回头看过去,何彦和盛甲慢慢走进门里,脸色都不太好看。
  何金指使人监视他的事,何彦肯定清楚,徐谨礼买通消息之后,把这事汇报给了盛甲,他猜盛明应该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暴露就当没看见,暴露了就得给他一个说法了。
  义兴党那边的人被押过来,指认当天有人和他们一起纵火,其中就有何金今天带的手下。
  何彦也不清楚赵昱呈是怎么说服的义兴党,口证确凿,外加他也心虚,只能闷声认了:“这事是我管教无方,多少损失你说,我照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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