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意浓·足碾玉茎 H|一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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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槐楼序在纣嫽面前显得太过无害,以至于她几乎忘却了,他们仍是杀人如爇的离朱卫。
  眼见小宦官逐渐面胀深紫,目染赤红的吐出舌来,她蹙眉,喝道:
  “楼序,松手。”
  令主之命,莫敢违背。
  楼序紧抿双唇,颌角咬出一道深痕。
  他松了手,那小宦官如蒙大赦,趴跪在地上猛地喘了几口气,捂着胸口呛咳不止,狼狈极了。
  纣嫽揉了揉额,唤楼槐入内。
  杏黄歇下,这身边得用的也只兄弟二人,她嘱咐楼槐将这小宦官送回去,临行前,让他嗅了迷香,确保明日醒来,再不记得今日之事。
  顺便,赏了些许金银。
  楼槐的目光在宦官、纣嫽、楼序身上一一扫过,垂了眸,掩去瞳中思绪。
  只应道:
  “是,令主。”
  *
  楼槐拎着昏迷的宦官走后,殿内只余下纣嫽与楼序二人。
  眼见纣嫽面沉不语,楼序心知有过,躬身跪下:
  “属下逾矩,请令主责罚。”
  他的确不该如此冒犯的出手,且是当着纣嫽的面,几乎将那宦官扼死。
  但见他方才那般秽亵行事,不仅衣衫不整的出现在纣嫽面前,又挨挨蹭蹭,恨不能贴在她身上,他就止不住的怒意烧燃。
  令主之尊,又岂容一个阉人亵渎?
  纣嫽长吐一口气,睁了双目,不见半点波澜:
  “你,上前来。”
  为了那小宦官惩治楼序,属实是罚不当罪,纣嫽并不打算因此苛责于他。
  但,不得不小惩大诫。
  楼序闻言,一时有些怔忡。
  他不知纣嫽喜怒,当下只得半直了身子,却不是走去的,而是跪着地,膝行过去。
  卑躬至极。
  纣嫽也不拦他,冷眼凝着他跪到身前,便赤足下榻,在他忐忑之际,轻抬了腿儿,一脚踩在他胯间:
  “你说,错在何处?”
  玉趾染红,愈发衬出细若白瓷的肤。她足尖用力的捻了捻,踩着那一团软物渐趋坚挺。
  楼序不防她上来就踩这处,当下闷哼一声,双腿情不自禁的颤了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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