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上朝,晚上看人上床,工作内容有这一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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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太监一路将苏樾引至皇帝内宫,到了邬修寝殿的一处偏殿,夜色很黑,屋子里的灯火也并不通明。
  门是开着的,仿佛在等待某人到来,大太监在门口止步,躬身相送:“国师请。”
  苏樾走进去,淡淡看了一眼,唯一有烛火照明的是在一张楠木床前,其余空间几乎都隐没在黑暗中。
  “在这。”
  幽静昏暗的室内响起一道男声,苏樾认出是邬修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来源,向房间一角走去,此处没有烛火,一片黑暗,倘若邬修没有出声,不会有人认为那里待着一个人。
  待走到近前,邬修英俊靓丽的眉眼便在暗室中略可辨认,从身影轮廓看,他是坐着的,旁边还有一个差不多的椅子黑影,少年帝王偏头示意他身边的乌木椅:“与孤同坐。”
  窗外的月光洒下斑驳银采,苏樾借着微弱光线艰难辨认邬修的动作,她往椅子走去时还因过于黑暗视物不清踉跄了下,邬修及时伸手稳住她的身形,带着笑意的声音仿佛贴在苏樾耳边发出:“国师小心啊。”
  “多谢陛下。”苏樾礼貌回应,以不经意的动作分开了邬修扶住她的手。
  邬修见苏樾落座,拍了拍掌,便有宫人从门外进来,将薄纱屏风架于他们二人面前,屏风把本就昏暗的角落掩盖得更加隐蔽,只要苏樾和邬修不出声,便不会有人察觉他们在此。
  苏樾皱眉,不解地望向邬修。尽管邬修应该看不见苏樾的脸,但在这黑暗中他依旧准确地回望苏樾,笑容蔓延在他脸上,嘴角的弧度悬起,心情极好:“嘘,一会儿国师就知道了。”
  宫人布置好屏风又迅速退了出去,屋内只剩苏樾与邬修二人,夜里很静,苏樾听见不远处池塘有青蛙鼓叫,还有小鱼跃出湖面弄出水声。
  再专注一些,则听见她和邬修的呼吸声。
  苏樾当上国师以来,矜矜业业,没少揣摩帝王心思,她的目的是辅佐邬修成为明君,自然要根据他的性格对症下药。
  但今晚反常可疑的一切让苏樾不想再去猜测,她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接受,平静地坐着、等着。
  邬修没有让苏樾等的太久,他安排的好戏拉开序幕。
  一男一女走进屋内,男的高大强壮,女的妩媚玲珑,两人一进来便直向床榻而去,毕竟这房间里也只有床边有点点烛火,焦点汇聚。
  苏樾疑惑,但接下来的进展更加使她惊讶。
  那对男女互相褪去衣裳,相拥亲吻,尺度渐大,在不知角落有人的情况下翻云覆雨起来……
  邬修的夜视能力极佳,在黑暗中他并没有去看那对正在鱼水之欢的男女,而是侧头看着苏樾,欣赏苏樾脸上变幻的表情。
  她的情绪波动很微弱,但邬修仍旧能看出一些端倪,比如困惑、诧异、尴尬、思索,她比他预想的还要冷静镇定,即使目睹活春宫也并未失态,依旧端着一副阳春白雪的高雅凛然。
  邬修能分辨苏樾脸上神情,却无法探究她内心所想,实乃遗憾。
  薄纱屏风隔绝了两处的人,床上颠鸾倒凤的男女肉体纠缠,黑暗无光的角落里帝王和国师窥视一切。
  苏樾面无表情地坐着,也不避讳,目光松散地落在薄纱屏风后交欢的肉体上,内心里现代苏越的性格冒了出来,她想起莺南柴房的那场活春宫。
  果然,没有及时给青春期的未成年做好性教育和事后心理干预,现在真的变态了……
  这夜之后,苏樾过上了白天和皇帝议政讨论国事晚上陪皇帝看活春宫的日子。
  长夜漫漫,又无光影,屋内所有的烛火都照在床榻处,苏樾目之所及也只能是情欲现场。
  邬修似乎也不做什么,就只是让苏樾陪他同看,然而苏樾感到奇怪的是邬修的视线大部分都不落在床上男女上,即使在黑暗中,苏樾也感受到邬修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是想探究什么?是想让身为国师的她出丑?
  君心难测,更何况是个崩坏的命途坎坷的帝王,苏樾以不变应万变,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淡定陪着邬修观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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