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袭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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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伸手拿床底下的衣服给自己换上,连脖子上的伤口都来不及去遮。
  你光脚踩在地上,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两步,脚心传来针扎般的疼痛,论姿势与刚学会走路的美人鱼无二异。身体摇摇欲坠,额头莫名地冒汗,还未到门口眼前就一片花白,就虚软着瘫软下去。
  高大的男人送上很有安全感的怀抱,稳稳地把你放回温暖的被窝。
  “没发烧。”他的手盖在你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只是低血糖。”
  说完捏着你的下巴给你灌了水和饼干,霸道不失温柔,而后轻拍你的肩膀,如寻常人家的哥哥哄睡幼妹。
  “景元……”昏沉之时,你下意识地喊他。
  “我不是他。”声音震耳欲聋。
  大事不妙,你害怕地发抖,掀开被子后被他反手压在床上。几乎是求他:“你别生气,是我的错。我该走了,我还要去面试。”
  衣服被活生生地撕破,衬衫的扣子甚至飞到了喝完水的玻璃杯里,承受斑斓爱欲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火热的视线里。
  “你是真的、真的翅膀硬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低音透着说不出的危险。你看清他,他是刃,不是景元。
  手指往下伸进花穴里,两指并拢,剥开红肿的阴唇,你身上酥酥软软,无力反抗,咬紧下唇忍受肿胀的刺痛。指关节的进入让你主动抱着他的肩膀颤抖不已,经过他的长期调教,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你的身体,就是这种情况也轻巧地让你在痛楚中分泌爱液。
  他没有循序渐进,而是保持你最着迷的频率刺激花核边缘,始终不给个痛快。你那处被玩的敏感,不断地挺着腰,献媚为求他入得很深,甚至想象自己拥有第三视角,骚穴含着漂亮的手指,透明淫液流向他的指缝。
  刃表现地和下雪的夜晚一样安静,只把你看作一只尽在掌握的玩具,连多一根手指都吝啬,让小穴自己唆着手指动。昨夜刚经历过激性爱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往外吐水都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声音极其明显,和他动的频率完全吻合。
  花液多到浸润了刃的手掌心,他慢条斯理地扬起下巴问你:“想要?求我。”
  “你…”你颤着声说。大脑的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拉扯,这个时候不能再做了,肯定会耽误面试。
  你蚀骨的激情渴望逐渐达到峰值,神使鬼差下轻哼了一句想要。疼爱与救赎并未如期而至,刃单手附在你耳旁,注视你空洞的眼睛,抽出手指在你的胸前晃荡,轻蔑道:“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啊,果然还是没把你肏够。”
  你骤然醒悟,这是羞辱。心里所有的委屈和羞耻再难压抑,用手臂捂着眼睛不让他看自己哭泣的惨样。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刃变成这个样子。他浑身上下充斥着病态的占有欲,难道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相依为命、互舔伤口的温馨日子吗。
  犹如溺水的窒息感伴随了你太久,挣扎地堕入黑暗,以至于变得异常熟悉。你混沌中流着泪,将意念集中于胸腔,用力的收缩。
  雷是这时落下的,毫无征兆又不可避免地下起倾盆大雨。
  “我在陈述事实,你为什么要哭。”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苦涩地拨开你的手。滚烫的水珠,烫得刃手指不禁抽搐,连心脏也阵痛起来。眼泪成了武器,你能感受对面的人开始无助,出于怜悯的无助,和他本人先前的行为完全不符。
  人到底是用什么标准爱与恨呢。
  “你根本就不尊重我!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泪水将视线模糊地支离破碎,“我真的需要工作,需要这笔钱…我一直省吃俭用地攒钱…有了这笔钱才能……”
  你还是没有勇气说下去。生怕他会拒绝你的“施舍”,更怕……
  他也非常巧合地在你难堪和纠结时捂住了你的嘴。
  对面的人短暂的沉默,这顷刻间空气飞驰流动,眼眶里都是水雾,视线虽然模糊不清,但感情很有层次,先是出现裂缝、碎裂、瓦解、再分崩离析,毁灭成灰烬,细细地剥离出属于三个罪人的喜悦与悲伤。
  明明房间只有你们两个人,总不能床底下藏一个人吧。哈哈。
  下身被垫高了搁在枕头上,刃沉默地拿皮带捆住你的两手,又沉默地压住那骨节清晰的胯骨,扶着自己的分身插入。下身猛烈地挺送抽弄,将你贯穿操弄得仰了脖子濒死般地床上扭动,小穴被捅弄得红肿不堪,刺痛感犹如屠夫宰杀羔羊,要取出你的内脏重新摆放。
  你在疼痛中昏厥,再因疼痛苏醒,刃和你坐在浴缸里,水漫过肚脐眼。他正叼着你的一只手,将整个大拇指含在嘴里,牙齿抵在虎口处,撕咬出一道牙印。
  “嗯……”喉间嘶哑,声音细小若蚊。血液顺着白皙的手腕滴入水池,那一刻仿佛自己是吸血鬼看中的美味食物,注定逃不开被他吃干抹净的命运。
  热水让氛围朦胧,快要被玩坏的直觉让你异常乖顺,心甘情愿地被他驯服,可娇弱的身体毕竟禁不住他连番的野蛮残虐。意识淡薄间偶听他低语:“我到底算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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