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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他把我的内裤扯破的,现在却说是我在色诱他。
  他把我平放在沙发上,很轻柔的脱掉我所有的衣服,只留下丝袜和吊袜带。我紧闭双眼,双手抱着胸部,任他摆布。
  “好美呀。”benis边说边脱掉自己的衣服,摘掉我的一只脚上的皮鞋,从脚心到小腿再到大腿,隔着丝袜一路吻了上来。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另一条大腿内侧。这是我的敏感带,被benis这么一弄,不禁慢慢有了感觉。这时benis已经吻到了我的下体,竟伸出舌头去舔小穴。我急忙用手护住,他却分开我的双手,舌头在我的yin道里出出进进。我浑身奇痒无比,下体空虚得要命,真想找个东西填满才好。我两只手紧紧抓着沙发,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舔了一阵,他又吻我的小腹,乳房,脖颈,最后吻到我的嘴。一边和我接吻,一只手一边在按摩我的阴唇和阴蒂,然后将手指插入我的yin道,另一只手拉过我的手去握他的yin茎。我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yin道被他的手指搞得泛滥成灾,本来就混乱的脑子现在更是什么都不想了,只得任由他摆布。我骨头都酥软了的时候,他停下来转了下方向,把头埋入我两腿之间,抱着我的屁股吻我的小穴,他的yin茎隔着内裤高高耸立,紧紧抵住我的嘴唇。
  benis用舌头插入我的yin道,左右搅动,嘴巴还不时地吮吸我的阴唇。我渐渐把持不住,一阵抽搐,双腿紧紧把benis的头夹住,阴水汩汩流出,达到了高潮。片刻后benis起身把我拉起来。我双腿柔软无力,一下倒入他的怀中,雪白的乳房紧紧压在他腹部的肌肉上。benis把我横抱起来,打开办公室的门往外走。我吃了一惊,我现在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吊袜带和丝袜,还有一只皮鞋,另一只皮鞋在刚才benis吻我的脚的时候被他脱下扔在沙发上了。虽然知道公司已经没人了,但是这样出现在平时办公的公共场所,心理上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挣扎着要从benis的身上下来,惊恐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benis用德语回答:放心,公司里没人了。不要乱动,否则我会很不满意,刚才的一切就算作废。
  我不敢再动,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要把我抱到哪去。benis拐了个弯把我抱的会议室,将我放在会议室中央的长羊毛地毯上。夕阳的余辉刚好洒在这一片,整个地毯暖融融的十分舒服。benis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当他拉下内裤时,他的yin茎一下跳了出来,又长又粗,上面竟套着我刚才换下来的,被他撕破跨部的连裤丝袜!他的yin茎插在把丝袜的一只袜管里,与他的yin茎口相贴的丝袜湿了一片。他慢慢把丝袜从yin茎上拿下来,捧到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吸毒似的,发出了一阵满意的呻吟。然后他把连裤丝袜扔到我脸上,命令我穿好。我觉得恶心,可又不敢违抗,只希望快点与他干完好让这一切立刻结束。
  我腿上穿着一双吊带丝袜,为何还要再穿上这双被撕破的连裤丝袜呢?我边想边抬腿要往丝袜里伸,却被benis阻止了。
  穿在上身。他说。
  “什么?”我彻底糊涂了。
  把头伸进扯破的洞里,像穿套头杉一样穿上它。benis说道。
  “不要!”他竟提这样的变态要求。
  我不想再说一遍,我们的协定是你要完全满足我一次!benis吼道。
  我犹豫了一阵,只得按他所说的把撕破的连裤丝袜套在上身。头从袜子被撕破的跨部伸出,袜子的腰部正好能遮住我的乳房,我的两只手臂则伸进两只袜管里,因为袜管最后面要包住脚趾是封闭的,所以双手伸不出去。最让人难受的是刚才benis把丝袜套在他的yin茎上时射在里面的精液,现在正粘在我的左手的手背上。
  太棒了!benis低吼了一声,yin茎跳动了几下,像饿狼一样把我扑在身下,他用双手攥着我的手腕,yin茎抵住我的下体,用嘴对我的双乳隔着连裤丝袜又撕又咬,无情地蹂躏着。我被他弄得生痛,泪水直流,由于手腕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好哭求道:“不要这样,求你,轻点,啊,疼……”
  benis却不理会,像恶狼撕扯猎物似的糟蹋我的乳房一番后,又用牙齿撕扯我胳膊和手臂上的丝袜。突然他的下体向前用力一顶,刚才抵着我的yin道口的yin茎一下插了进来。一种撕裂的感觉痛得我差点昏死过去。我大声哭出来,喊着:“啊……好痛……”
  我加紧双腿,把他的yin茎赶出去,可是又被benis用膝盖分开。我整个人像一个大字形被benis牢牢按在雪白的长羊毛地毯上,背部传来的柔软温暖和胸部及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都涌到脑子里,一时分不清楚是痛还是快乐。
  在我的哭喊声中,benis开始粗鲁的抽chā,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直抵子宫。先开始yin道的胀痛难忍渐渐被一股更大的感觉代替,觉得好满足、好充实,yin茎和yin道的肉壁没磨擦一下都会有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涌进大脑。我觉得灵魂好像从肉体中脱离出来,在温暖的云彩中自由的飞舞。这种感觉在与我的男朋友张东做ài时从没有过。
  我就这样被benis强奸达到高潮两次,benis突然抽出yin茎,我的yin道猛地收缩,阴水一下喷出,一些射到自己的大腿和脚上。benis换了个姿势,让我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他从后面插入。阴水随着他的插入滋滋作响,顺着大腿往下流,吊带丝袜和羊毛地毯都湿了一片。我再也顾不得矜持,忘情地呻吟起来。
  一时间我咿咿呀呀的哼叫,yin道中滋滋的磨擦声,还有benis的腹部与我的屁股碰在一起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会议室。
  我又泄了一次,在第四次高潮块来到的时候,benis明显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一下快似一下,每次都重重地顶到我的子宫。大概插了三十几下后,他拔出yin茎,把一股又烫又稠的精液全部射到我的脸上,都设在了眼睛、鼻子和嘴巴上,还有一些射进了眼睛里。鼻孔和嘴巴被精液糊住了,呼吸都困难,只得用套在手上的丝袜去擦。
  我无法起身,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是第四次高潮还没到,还有点想要,又不好意思说。正在这时benis从会议室的柜橱里拿出一台为纪录会议而准备的相机,冲拍摄。我的眼睛被他的精液糊住,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等我慢慢把脸上的精液清理干净,睁开眼睛想坐起来,却发现benis正把我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让我的阴部充分暴露在镜头前,不停的拍摄。
  我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猛地扑上去抢benis手中的相机。benis大概也没料到我的突然举动,相继被我夺到手里。可是相机的背带还在他的手臂上挂着。我们就这样挣扯起来。
  “你说谎!不是说做一次就放过我吗?为什么还拍我的裸照?”我质问道。
  benis一阵狞笑,用德语回答:只是说把上次你跟我做ài的照片和录像还给你,一会儿一定会给你的,那些录像和照片拍的不好,我也不想要了。可是这次就不同了,这个会议室装有6个为开远程视频会议安装的专业摄像机,把刚才的场面都记录下来了。这款数码相机也是专业的。哈哈。说着一拉相机的挂带,把我连同相机一起拉入他的怀里。我绝望了,但仍死死抓着相机不肯放手。我的手上还套着丝袜,丝袜上涂满了刚才从脸上擦下来的benis的精液。benis见我目光呆滞却又不肯放手,就用手推了一下相机上的一个开关,从里面取出存储卡,转身离开。
  我一下瘫坐在地毯上,脑子里一片空白。benis拉开会议室的门,回头说了一句:如果明天不想被人发现,就把会议室和我的办公室打扫干净再走。
  “为什么这样对我?”
  benis没有回答,砰的一声甩门而去。我把穿在上身的连裤丝袜脱下,已经被benis撕扯得看不出是什么了。接着脱掉了下身的吊带丝袜,几乎全都被我的阴精弄湿了,粘在腿上很不舒服。把四散在会议室的衣服都找回来穿上,却没有乳罩和内裤。然后到盥洗室把下体和头脸清洗干净,大哭了一场。还要把会议室和benis的办公室打扫一边。上次被benis用药迷昏后被他强奸的录像和照片倒是都在,可是我又有新的把柄在benis的手中了。我好像一只牵线木偶任由他摆布,想到这儿,又伤心又绝望。
  都弄完后差不多凌晨一点了。我把我所有被扯破不能穿的衣服和丝袜塞到袋子里准备回家。我不敢把它们扔在公司的垃圾箱里,怕被人发现。本想一把火烧掉,却又不敢在公司里点火。突然我有一种想放火烧掉这公司的冲动,但想到不能把欺负自己benis一齐烧死,就忍住了。我身心疲惫,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不幸似乎才刚刚开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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