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春夜(H)(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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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之下,她甚至喊出了那晚最不为人知的心事,抽噎着倾诉,“梦中勾引阿兄,违背伦常已经是罪不可赦,怎么可以真的与阿兄……”
  “傻阿玉,纵使你那回不说,假以时日阿兄难道瞧不出吗?难道叫我眼看着阿玉被蛊毒折磨致死?我做不到。今夜之事,不过早晚而已。”
  见他心意已决,她哭得更厉害,摇头抽泣,泪水打湿白巾,“不要、阿兄你莫忘了,我们是亲生的兄妹啊,真的不可以……届时你会变得像我一样,不再是以前的你的……”
  沉清商不再理会她的哭拒,轻颤的指将另一段纱布缚于自己眼前,轻声问:“妹妹莫怕,你见不到我,我亦见不到你的样子。我在藏书阁中亦看了些房中术的书卷和画册,先用手指,可否?”
  阿兄、阿兄居然说这样淫浪的之语,怎么可以……这叁天,难道阿兄在藏书阁看的都是这样的书吗……
  她脑子里被这几句话搅得嗡嗡直响,身子一抖,还未点头,一根长指已贴了过来。
  被长久劳作与制药摩出薄茧的男子指尖沿着她的小腹肌理下滑,所过之处点起无形的热焰,最后深入双腿之间。
  少女紧闭的花唇早已湿润得不成样子,他在外沿摩挲片刻,还是坚定地破开穴口,一点距离一点距离地在湿软的甬道内探索。
  “不、嗯……不行啊……”
  进去了……阿兄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她的……
  沉清枝喉头发紧,扣住他坚实的手臂,仅仅这么一个动作,被苦苦压制的欲念就全部涌了上来, “唔、不、阿兄,阿兄轻些……不要……”
  “若是疼了,便同阿兄说。”沉清商的音调并无太大波澜,只是难得的低哑了些。
  “嗯、嗯……”她咬唇极力忍耐,知道自己如果张嘴,定是些让人脸红的糊涂话。
  属于男性的修长指节在她最隐秘的部位肆虐,先送入再抽出,探索着她可以承受的力道与深度。
  “这里可以吗?”当指尖按在某块内里的软肉时,她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他出声询问。
  “不、不行……”她强自忍耐,却还是有极细的娇哼溢出。
  他察觉到她可以接受,于是加快了速度,手指开始来回往送。
  “噗、噗、噗”,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她最私密的部位发出轻微的水声。落入耳际,仿佛是在提醒她正在被自己嫡亲的兄长用手指操穴。
  不可抗拒。全然真实。
  阿兄真的将手指探进了她的屄。这从来只在最隐秘的梦中出现的场景,此刻就如此鲜活而真实地上演。
  沉清商,与她同父同母的嫡亲大哥,最最亲近之人。是除了二哥顾清琅之外,第二个与她有了男女欢情的亲生哥哥。
  甚至以后,他们还会有更多次。
  这个淫靡的认知既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亦使她因媚毒而兴奋的身体而燃起无数的热焰。
  不多时,沉清枝就低喊一声,小腹不自觉收缩上挺,竟是就这么泄了出来。
  喘息中,她听到阿兄长长地舒气,调整紊乱的呼吸,然后继续问她:“阿玉,这回还用手指吗?”
  如从前那般一本正经的语气,仿佛是在询问她晚上吃什么菜式,或者是最近功课学得怎么样,可这回问的,却是亲兄妹之间最最不能做的事。
  可她为欲望所袭,实在无法开口说不,阖眼羞道:“自是、自是可以的。”
  于是就这样开始第二次。
  “两根好不好?”
  “嗯、麻烦阿兄了。嗯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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