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川:秋冬之间(5,微H)(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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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路冬不得不坦白,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包含刚才没收力的两巴掌,继续实践也毫无问题,“……你知道的,我只是容易掉眼泪而已。”
  话才说完,表哥突如其来地,啪地一声扇她的左臀。
  今天晚上第一次使劲,瞬间红了一片。
  随着爆鸣似的痛感,体液从深处涌出,争先恐后地溅到床单上。
  打得足够突然,潮吹的尖叫慢半拍,埋进了枕头里。
  路冬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抬手抹开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爽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她试着侧过上身,看向后方的男生,却先被捏着下颚,含住了唇。
  对方用了犬齿。
  短促的刺痛从唇珠传到指尖,路冬蓦地捏紧衣摆,茫然地寻找他的眼睛。可惜失败了,莫名其妙地咬她一口之后,周知悔就退开,回到刚才的距离,揉了揉女孩尾椎处的皮肤。
  路冬像只被轻轻捏住尾巴尖的猫,发出细软,粘稠,略带哀求的悲鸣;接着缩起身体,告诉他,不要了,刚才已经高潮了,“不想再做了。”
  轻嗤了声,他的动作却相反,随意地拍两下女孩因为受力而泛粉的臀,说了个‘十’,替她拉好衣摆。
  男士尺码的旧T恤勉强盖住半个大腿,水滴状的胸乳撑起柔软布料,翘起的顶端落下浅浅阴影,周知悔垂下眼,问她内裤在哪儿。
  摇摇头,路冬说,等下她自己找,又要求他:“亲我。”
  最后也没睡上乱糟糟的单人床。
  路冬将四个枕头通通扔到地板,棉被一条铺开,一条抱在怀里,一条留给因为洁癖,而坚持去洗手间解决的表哥。本来她以为,男孩子应该都挺喜欢口交,结果再次被拒绝,理由是接吻会变得奇怪……她问他,没有吃过精液吗,得到一句平淡而冷硬的回应:‘没有,也不想尝试’。
  因为派对的参与人通常会留宿,她和姑姑都习惯下午开始前就洗漱好,第二天早晨或中午,朋友们离开之后,再好好地泡澡放松。
  几乎十二个小时过去,用惯了的橙花洗发水,气味已经很淡了。
  她觉得自己渐渐和这个房间融为一体,调色盘上出现新的色调,表哥身上的颜色开始吞没她的躯体;尽管如此,路冬并不抗拒,闭上眼,脑中又浮现那片雪原——她最初对他的,直觉的想象。
  Hilary Hahn的分灵体又开始演奏,一样是Sibelius的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此刻非常应景,要冬天了,冬天还很漫长。
  即将到来的,有圣诞节,有雪,有新年,也有十七岁的生日。
  她的缪斯还会停留许久——直到这座城市化为热岛,潮闷的夏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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