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性欲太强,她高潮了好几次他还不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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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阳面不改色,她心里很清楚,昨夜俞星洲和她任何一方都并非无辜。是她勾引在先,而俞星洲,也不过是将她做了盛放欲望的容器。
  谁都有错的话,那干脆不说了。重点是,她绝不可能和这家伙待一辈子,她得复仇,得出去,得拿到他手中的叁金石盏——既然这样,她不介意暂时哄哄他,就像弭白说的那样。
  她眼波流转,已然换上了淡淡的笑容,手掌覆上他的后颈,轻吻他的眉心,“夫君,你有心了。”
  松开他后,她亲眼见证着俞星洲白皙的脸一点一点地红透了,他急促地眨了眨眼,然后嗷呜一声扑进她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尾音拖长唤她,
  “娘子……”
  他受不了她温柔的模样,可她总是轻而易举就让他的心为她而跳动。她一直很清楚他有多喜欢她吧?
  司马阳垂眸,手揽住了怀里的男孩,指甲轻轻搔着他后颈柔软的发,心里却微哂。
  他装什么装?昨夜把她往死里折腾的不是他么?她从来就没想过他还有纯爱的一面。
  但她愿意陪他演,谁叫他既能帮她解毒,又掌管着叁金石盏呢?这样一来,不哄还不行了。
  她绽出一个清丽的笑容,“好了,快吃饭吧。”
  两个人于是好好坐了下来。饭后,窗外依旧下着雨,她又陪着他依偎在一起。
  两个人一直躺到了晚上,彼此都熟悉了对方的温度和气味,不知哪一刻,才开了荤的少男少女又起了冲动,俞星洲先解开了她的衣带,于是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开始和他做爱。
  司马阳不会拒绝增益自己的事,她陪了俞星洲躺了几天,也连着干了几天炮,在这灵力紊乱的地方享受到充沛的力量涌入身体,真是太棒了。
  这几天,她确实把全身心都投入在他身上,也和他试了很多个地方,桌上,窗台边,浴桶里,房间内每一处都有他们欢爱的身影。
  事实上,她的确是厌烦了。
  他性欲太强,她高潮了好几次他还不射,每每都要把她弄哭,更甚弄晕,第二日她嗓子哑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重要的是,他花样太多。
  有一次,他们在书桌上做爱,她的淫水被他趁机收集起来,第二天司马阳看着他捣鼓砚台,才发现他要拿去做墨汁。在她的怒气发作下,他才悻悻放弃。
  俞星洲看着古板严肃,正气凛然,其实是个会玩的主,他不知从哪摸出她的影石,从头到尾录下了他们做爱的影像,还要留下来欣赏。
  司马阳一直觉得自己在性方面接受能力强,后来她后悔了。宗门内那些弟子们一定不知道吧?他们仰慕的俞师兄其实是个淫魔,他每晚都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她的身体。
  她的确需要缓缓了。正好这段时间演的戏也把俞星洲骗了过去,他大概真的以为她很爱他,并没有阻拦她自由活动。
  司马阳总算可以去找苏念卿了。
  她蛊毒耽搁的时间太长,这里的时间流速又快,如今已经入冬了,窗外寒风呼啸,院子里尽是些枯枝败叶,她换上了冬袄,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来到熟悉的院落,青年亭亭玉立,露出个素洁的背影。在她的叩门声下,缓缓回过身来。
  他抿了抿唇,一双墨眸扫过她,依旧是睥睨万物的淡漠。
  她似乎是经历过一番滋养,身体虚弱得走不动路,面上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潮红,裸露的脖颈上隐约有红印。
  弭白猜到了那晚发生了什么,但他并不关心,甚至露出了哂笑,“真是难为你了,都这样了还赶过来。”
  司马阳克制地摇了摇头,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无事,那日唐突你了。”
  弭白不知道她当时抽什么风来吻他,但事已至此,他也懒得追究,“唐突倒是不至于,不过,你牺牲了这么多,还没拿到我们需要的东西么?”
  “还没有,不过快了。”不知为何,她面对这人的眼神总是有些心虚躲闪,大概他们是上辈子犯冲,“我来,是想问你那天的事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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