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凶杀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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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奔上楼,石羚开门反锁再冲到窗边,动作一气呵成,躲在帘子后边盯梢,半晌,才逐渐放松绷直的肩颈。
  自嘲一笑,或许是近来过于敏感。
  洗漱完从冰箱里取出罐可乐,食指挑开拉环,歪倒在沙发上,一副萎靡不振样。
  思来想去,仍隐隐觉得不安,她翻了个身,拨通靳燃电话。
  约莫有十来秒,对面接起:“到家了?”
  “嗯,刚刚程絮跟你说什么了?”石羚嘬咬吸管。
  闻言,他嗓子眼释出一声闷笑。
  “这么好奇干嘛?”
  “不说拉倒。”
  靳燃丢开外套,同样仰躺下来:“你想问聂泽元的那份见面礼。”
  语气笃定。
  “嗯……”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睁眼瞪着天花板,靳燃正色道,“据我所知,聂泽元这些年似乎不清楚聂书记在做什么,父子关系平平。”
  自然不清楚,聂从山最开始甚至并不赞同聂泽元从政,有宋家背景在,他注定不可能在这条道路上一帆风顺。
  石羚沉吟片刻:“也是偶然,在东林寺见过,他替我解了局棋。”
  “没了?”
  “没了。”她说着,略微气恼,拇指啪嗒啪嗒捏响易拉罐。
  “他给高庭申的礼物是份海外公司的注册流水,直接持股人是池向东。”
  之前邢湛顺藤摸瓜查到的账户,就依托在一家海外公司,并且注册了离岸银行,诸多信息都处于保密状态,难以调查。
  石羚猛地坐直:“上个月是不是往国内汇了两百万?”
  “……你怎么知道?”
  这是池向东买凶杀人的证据。
  她咬牙,将前些日子调查的事一一告知。
  “照这么说,聂泽元是为了他妹妹?”靳燃神情微动,“难怪刚回国就马不停蹄跟检察机关套近乎。”
  石羚一愣,为了她?
  脑中霎时涌入千种万般,想到在纽约缠绵的一个月,想到那双自持隐忍的眼睛。
  一时走神。
  靳燃轻咳,出声提醒:“但你应该清楚,买凶杀人不好定罪。”
  没错,按照规定买凶要承担主要刑事责任,但实际操作中,对于买凶的界定和证据判断都困难重重。
  石羚捶了捶额头:“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在我们还有他非法融资的把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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