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咬碎牙不放弃(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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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的感情让他对易萧萧难以割舍。在网友孟夏和甄玉强几次倾诉之后,这些70年代生的过来人,各自指出了两条不同的路。中和他们的意见,费溪冒失的拜见了未来的岳父岳母。被易萧萧谩骂后,感到灰心的费溪决定离开麦城,去北京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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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溪回到住处已是深夜时分。没有再理会诸多烦恼,被酒精暂时收敛了感伤的他跌撞着走下出租车回到了自己房间。打开房门,他先前还迷糊着的思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整个房间里,已被翻腾的凌乱不堪。顾不得许多,快步查了一边后,他伤心地蹲坐了地板上。
  易萧萧,是易萧萧,肯定是易萧萧。
  费溪有些抓狂的拨打着手机,在房间里转了起来。一圈、两圈被挂断的声音让他的情绪越来越失控。正当他气急败坏的啊啊乱喊叫的时候,同住一房的房客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她告诉费溪,在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易萧萧带着一男一女过来拿了些东西。听到这些,费溪没有再拨打电话。伸手接过房客递过来的钥匙,费溪攥在手心里反复盯看着。房客离去的关门声里,泪眼婆娑的费溪让不争气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摔落在身前的地板上,支离破碎的四溅开去。
  你不该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东西你可以趁我在的时候来拿。这也就罢了,为什么把房间弄的乱七八糟?你把我逼向极端对你有好处吗?你真行!
  迷蒙模糊的视线中,费溪给易萧萧发出了短信。没过几分钟,易萧萧就发回了短信。
  我什么时候去取,你管的着吗?你不是我什么人了,我干嘛要通知你,你就死了你的心吧。你走你的路,我们谁也不要再妨碍谁了。我和佟黎准备同居,你别干龌龊事妨碍我们。
  删除了这条让他悲伤欲绝的短信,费溪关掉手机,顺势随便向后一倒就躺在了床上。只有自己泪水滚落的房间里,他不知道如何走过这段苦不堪言的日子,不再被痛苦折磨。酒劲逐渐侵上来的费溪隐约记起来,临离开甄玉强家时,他似乎说过让费溪去北京他所在的文化公司的事。
  没有机会再细想,费溪任由酒劲冲撞着他被琐碎的感情击溃的情感。不知不觉中,费溪潋滟着一份痛苦睡了过去。等他再一次醒来,已是凌晨。被口渴和尿意催醒的费溪扛着沉了吧唧的脑袋摸黑去了洗手间。
  解决完回来,费溪打开灯准备喝点水。但房间里杂乱无章的一切一下子深深扎进了他的心坎里。惨白的日光灯似乎在刺醒着费溪,易萧萧已经走了,不再属于他了。
  随便喝了几口水,收拾了一下床铺,费溪熄掉灯又躺在了床上,意图通过沉睡忘却眼前的一切。在不经意的失意里,他总感觉易萧萧是回家了而不是离开了他。损伤了情感和死咬着心灵的痛苦却无时无刻不在活生生的告诉着费溪: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噩梦,或者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翻来覆去没有了任何睡意的费溪干脆从床做起在了床上。明天是周六,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费溪被痛苦包裹着的心情豁然开朗了一道缝隙:明天就去见易萧萧的父母,不能再等了。设想着拜见易萧萧的情节,费溪又一次勉强进入了梦乡。
  天刚蒙蒙亮,费溪一下子醒了过来。折腾了大半夜刚睡了没一两个小时,他就起床烧水洗开了头。按照他的想法,在今天上午十一点前一定要见到易萧萧的父母。
  一连贯的梳洗打扮,等天刚大亮,费溪就走出家门,赶在了去麦城长途车站的大街上。路过几个早餐点,只有几个出早市的商贩兀自紧张忙碌着。无心吃早饭的费溪,在易萧萧不知情的前提下,向她的老家出发。
  费溪想不管这次冒然的拜访会有什么样的最终结果他都会接受的。正如他事后和甄玉强他们说的那样,如果去了我会后悔,如果不去我会遗憾终生。这次去易萧萧家,费溪带着最坏的打算而去。面对突然遭遇的情感变故,他已不想再承受任何意外的打击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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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不在这个城市待下去了。这个城市到处是我和易萧萧的影子。我可能去北京我同事在的文化公司。他们老总看了我的博客,很欣赏我的文采。
  在长途客车上,费溪和关心他的蒙晓瑞来回发着短信,并不时自我安慰和开导着。
  行,随你,但这次去了,要争取她父母的理解和同情,不要轻易放弃。你和易萧萧的感情我知道,不是谁说分开就分开的,除非你俩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比不得我和陈琳娜。
  还没等费溪将回复的短信发过去,蒙晓瑞的新短信又到了。费溪刚刚编好的短信不得不因为这条新短信而重新编写。
  费溪,我特后悔,如果当初再坚持一下,或者妥协一些,听你的,和陈琳娜也不至于有今天的结果。现在在这里买房子不用费多么大的力气,但没了陈琳娜,什么也不是。
  看来蒙晓瑞是真的后悔了,想当初费溪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不要轻易放弃,但年轻气盛的他还是故作轻松的选择了放手。这也怪不得蒙晓瑞,他父母那些陈旧观念多少也害了他。但话又说回来,不经历这些,人有怎么会理解这些呢。
  大不了,我回家,和你一样在咱们老家买套房子结婚,要不是费溪发的这条短信,蒙晓瑞也不会这么急咧咧地现身说法。
  在售票员的咋呼声中,客车缓缓驶入了这个离麦城两个小时车程的城市。走出这个城市的长途汽车站,费溪犹豫了起来。脚踏这个城市的瞬间,他竟然有些怯懦的后悔了。出了长途汽车站,费溪晃荡在了易萧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里。
  几经挣扎,拗不过失去易萧萧的痛楚,费溪拨通了她家的电话。电话是易萧萧的老爸接的。嗫嚅了半天,费溪以略带哭腔的嗓音自报了家门,并说他一会就去家里和他们谈点事。挂断电话,费溪走进了路边的购物超市购买了些礼品,心神不定地向易萧萧家走去。
  走在这个略有些陌生感的城市,面对这次生死未卜的造访,费溪心里感到一丝隐隐不安。怅然若失的低头行走着,等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上楼时,费溪才发现他原来是这么懦弱。事到临头还胆怯,够可以的?!
  这有什么好怕的呢,这仅仅是给自己个最后的挽救机会。事情没有费溪想象的那么尴尬,由于先前来过几次次,和易萧萧父母也就不再陌生。礼貌的进屋落座后,没等易萧萧父母开口,费溪把这些日子他和易萧萧之间发生的一切娓娓说了出来。
  听着这些他们难以置信的事,易萧萧父母不时打断费溪的话,询问着一些什么。说到动情处。情绪难以自控的费溪禁不住泪眼婆娑起来。在一种沉闷的气氛里,他们三个人围拢着茶几而坐,谁也没有再说话。一种可怕的安静里,看着一脸不高兴的易萧萧父母,费溪忐忑不安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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