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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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仃:“……”非要问这种必死题?
  “论经验,的确是比你丰富。”她轻笑,漫不经意地挑衅,“今晚教你一些?”
  轻狂肆意,像尖爪都藏不好的猫。
  话音刚落,身后便被掴了一下,响音清脆。男人留有力道,并不算疼,她身体轻颤,怔过半秒。
  缓回神,谢仃耳畔都发烫,难分是羞是恼:“温珩昱!”
  温珩昱疏懒后倚,掐着她臀尖将人压近,缓声重复她措辞:“经验丰富?”
  “行。教教看。”
  ……
  根本无暇顾及。
  指尖攥得泛白,谢仃气息凌乱,汗湿的额角抵在手腕,她睫羽颤巍着压低,蒙上一层湿润。
  侧目望向衣冠周整的男人,眼镜没摘,衣衫熨帖,好一副道貌岸然。欲念时沉时缓,他作壁上观,可有可无地玩弄。
  对视像坠入深渊般的暗海。温珩昱扳过她的脸,唇齿厮磨间,道出喑哑一句:“抬腰。”
  谢仃较劲地推他,却只让自己更累,最终报复性咬在他肩膀,语不成句。
  从客厅到卧室,天光渐暗。她伸手朝床柜摸索,齿尖咬着方袋的棱角撕开,娴熟利落。
  温珩昱看她游刃有余,不必想也清楚,谢仃用在他这的招数,必定也在其他人那实践过。
  她太懂怎么刺他。
  满室光影昏晦,呼吸都被热度融化。彼此固执地较量,互不相让,一心都只想驯服对方,拆吃入腹。
  发丝染了湿意,谢仃偏过脸,捉着他撑在身侧的手臂,将神情藏起。柔软发梢轻蹭他腕骨,像引人恻隐的示弱。
  温珩昱却清楚,她永远不会成为猎物。
  将眼神揉碎,装出被掌控的怜弱,谢仃驾轻就熟地运用这些,始终以狩猎者的姿态。
  不甘被谁驯服。
  -
  夜幕浓沉,远处城市灯火下坠,融汇入夜色,淌作一道斑斓的河。
  室内并未点灯,声息渐歇。谢仃腰还软着,手臂松散攀在男人肩颈,眉梢眼尾染着生理性的薄红。
  温珩昱周正依旧,唯独衬衫衣襟是乱的。他闲然倚在床前,好整以暇地扶稳她,低哂:“谢老师,不教了?”
  玩味语调抵过耳畔,谢仃疏冷扫一眼,“懒得管你。”
  气势没输,唯独嗓音哑得厉害。
  意识到这点,她正要撑起身,却被不轻不重捻起下颚。与此同时,鼻梁略微一沉,是清冷的金属质感。
  没什么余力反应,她很轻地眯眸。镜片度数并不高,像素虚化几不可察,久违的熟悉感。
  温珩昱敛目,替她将濡湿碎发捋至耳后,袒露出清晰的眉眼。懒然端量少顷,他漫不经心:“很久没看你戴眼镜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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