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的基本式(踩狗鸡巴+自渎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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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缝着东珠的鞋尖抵住曳撒,隔着一层针脚细密的锦缎,在他胯下重重地碾了碾。
  早就硬了,那犹带恨意的一巴掌凌厉如鞭,鞭笞在肉体凡胎上,比起身体的疼痛,更令人骇惧的是心灵上的屈辱。他从没挨过巴掌,即使是刑罚也是有规矩的,他是凤子龙孙,是项城郡王,是天子亲封的锦衣卫指挥使,有谁敢让他颜面受辱?
  只有她。
  她喜欢这样,只要能让她感到欢喜,他就会毫无怨言地照做。
  “娘娘……”姬无难喘息着,偏过脸去舔她的掌心,“贱狗硬了……”
  骚劲儿从骨缝里一股股地冒出来,不愧是陛下身前最得脸的指挥使大人。
  徽音温柔地笑了笑,都说项城郡王清冷卓绝,可见越清冷的人,背地里就越会发骚。
  心中蓊勃的余火慢慢淡下去,也是他不长眼色,偏生要挑这个时候送上门来。她本来想找晏岐,但现在好像也不错,徽音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今日来宫里做什么?”
  “唔…是、是永城王……”
  性器被鞋底碾着,一抽一抽地跳动,姬无难磕磕绊绊地解释,“探子来报,南地暴民哗变,永城王借机起事,似有犯上作乱的心思。”
  她听完又一笑,“这就是你说的小事?”
  不过她的心思暂时也不在这上面。
  男人深琥珀色的瞳孔泛开震颤的水波,一圈一圈潋滟。害怕下一刻就被娘娘一脚踢开,姬无难只能倍加讨好,情到深处,脸上潮红更甚。
  指尖被知错的贱狗放在唇上热烈地啄吻,湿润的触感隐约地连向心脉,牵动着某根心绪忽地一颤。
  徽音抿住了唇,不知怎的,音声微微地淡了下来,“徽真……有消息吗?”
  月亮渐渐地爬高了,树枝哗啦啦的,筛落一片影绰的月影。
  另一个名字就这样掼进枯叶堆里,咔嚓咔嚓响个不停。他愣住了,一霎时感觉浸在了冰窟里,睫毛间结了薄薄的霜,凉沁沁的雪水,一眨眼便流进眼眶,刺得生疼。
  姬无难哑着嗓子,“……臣无能,还没有元公子的消息。”
  哦。
  没用的狗东西。
  对付姬无难,她似乎总有无限的恶意。说不上好坏,只是喜欢看他用这双美丽的琥珀眼流泪,有时她觉得这泪水是灯盏里满溢的蜡油,掉在手心里,一点一滴都像冷掉的火。
  只有他最不像那个人。
  她俯身过来,移开了碾磨性器的脚尖。
  冷冰冰的语气,“脱。”
  姬无难低头抽气,哆哆嗦嗦解开鸾带时,没留神扯断了腰带上蜜合色的穗子。
  下裳簌簌地落下,皱褶沿着尘土爬上整洁的衣摆,襞积在原有的数目上一道道加深,那根勃起的肉具才被蹂践过一遭,兴奋得不得了,甫一挣脱衣物的遮掩,便勃勃地翘在了下腹处。
  腥红粗硕的一根,和耶律炽比起来都不遑多让,真似贱狗鸡巴了。
  她只是低头粗略地一瞧,又感觉那阵恶意直往心里冒。
  “娘娘。”他唤她,这声息很轻微。
  在她面前,他总是格外的谨小慎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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