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生日吃火锅(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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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的,你坐。”陆昊也说道。
  “坐坐。”何建和疯子也这么说。
  吴放歌就在珍珍床上坐了,卫艳则拖过办公木椅来,权作饭桌,然后又找出一个煤油炉,点着了,坐上了一个小号的钢筋锅,里头煮的红汪汪的一锅红油。说:“今天我请大家吃正宗的chong qing火锅,我的一个朋友给我带来的底料。等会一开锅,香味儿啊,就出来了。”说着,又从抽屉里取出一瓶沱酒。
  陆昊一见,忙摆手说:“卫姐,这可不行,现在正战备呢。”
  卫艳说:“没事儿,今天情况特殊,你们放心,上至许司令员,下至你们胖鹅营长,我都得到批准了,今晚咱们不但能喝,而且就算喝醉也没关系,明早也可以不出早cao。”
  陆昊一听,嘴都乐开了花说:“哎呦,还是我的卫所长面子大呀。”一边说,一边拍拍自己屁股床边的空位说:“来来,这边坐。”
  卫艳笑了一下,推了吴放歌一下说:“过去点儿。”吴放歌于是往
  旁边挪了一点儿,卫艳就坐了下来,两人离的很近,几乎是贴着的。
  何建摇头说:“不对呀,有yin谋,有yin谋。”
  卫艳说:“何建,别以为你当了代理排长就能乱说话了,什么yin谋,谁有yin谋啊。”
  何建说:“现在战备啊,让喝酒,还让喝醉,还可以不出cao,这可不是面子能解决的事儿。”
  卫艳笑着说:“你呀,不应该当侦察兵,应该去当侦探。”说着站了起来,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花生、锅巴一类的小吃,撕开包装摊在‘桌子’上,又说:“先吃这个下酒,等锅开了再下菜。”
  何建是东北人,平时很好酒,只是他同时又是一个优秀的士兵,非常的遵守纪律,强忍着酒瘾不放松,现在有了能喝的机会,虽然觉得卫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耐不住酒的诱惑。见卫艳摆开小吃,就主动打开酒瓶,给大家每人都到了一些,然后举起杯说:“来呀,先走一个。”说完,咕咚就是一大口。
  陆昊也抿了一点儿,然后用筷子指点着何建说:“你呀,人家卫姐是主人,还没说话呐,你倒先动手了,这不是喧宾夺主嘛。”
  卫艳忙说:“喝喝喝,大家都是熟人,没那么多规矩。放歌,你也吃啊。”说着顺手往吴放歌嘴里塞了一块牛肉干儿。
  卫艳可能是情不自禁,而吴放歌在思想上也是个开放的人,所以顺口就吃了,这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挺自然的,可在那三人看来就如同看到了西洋镜一样,呆住了,然后又恶作剧似的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卫艳也猛然发觉失态,就画蛇添足地解释说:“姐姐喂弟弟一口吃的有什么啊!”说着话,两颊已经飞上了两片红霞。
  锅开了,火锅的辣香味开始充斥并浸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可以吃了。”卫艳介绍说“先烫毛肚和鸭肠,午餐肉也可以。”一边说,一边做示范,却发现吴放歌早已夹了一片鸭肠,在滚开的油面上‘跑’了起来。
  卫艳眼睁睁的看见吴放歌把一片鸭肠烫的熟了,而且平平整整的,礼貌地放到她的油碗里,说:“卫姐,你先吃。”然后就自顾烫的烫、涮的涮,熟练地吃了起来。
  原来这火锅汤鸭肠也是有点学问的,烫的太生太老的自然不好吃不消说,所谓真正的食客,都是用筷子夹了鸭肠,让鸭肠在油面上来回来去的‘跑’,这样烫熟的鸭肠,不但保持了气本身清鲜爽口的特xing。而且模样平整细嫩,让人一看上去就食yu大增,而一般的烫法虽然也能烫熟,但是鸭肠也就‘卷’了,不但不好看,而且里面过嫩,外面过老,美味程度也就降低了。
  其实卫艳今天也才是第二次吃火锅,上一回她外出去访老乡,老乡请她吃火锅,她吃了以后觉得意犹未尽,老乡就送了她一点火锅料让她回来自己做,并且对她说了鸭肠等几种赶口食物的烫食方法,只不过她自己总也掌握不好,可尽管如此,部队里,特别是基层连队,此时也没几个人吃过火锅,原本打算借这个机会炫耀一番手艺,却发现吴放歌原来是个老食客。由此又想起当初自己想利用吃过桥米线的机会捉弄他的事情来,心里觉得好笑:原来一提到吃,这个家伙倒是个老手,看来他家庭条件应该不错,不然哪里知道这些?于是娇嗔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说:“你呀,一说到吃,没人能强过你。”
  其余的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卫艳想利用吃过桥米线捉弄吴放歌这件事,却多少有些耳闻,于是都暗自发笑。lt; qing火锅虽然好吃,却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了。陆昊家在江南,口味以咸甜为主,何建是东北人,也不爱吃辣,只不过一是觉得新鲜,二是毕竟是当兵的人,口味颇粗,虽然吃的下,却还品不出好味道来。只有疯子,慢吞吞的吃,却也是一副食不甘味的样子。
  “哎呀,不行了,太辣了,嘴唇儿都木了。我得来口酒压一下”说了,吱溜一口又干了一杯,卫艳笑道:“何建,那酒难道不是辣的?”
  “那辣的可不一样。”何建说着,找了块咸菜头,要了一大口,在嘴里嚼烂了,又喝了大半缸子白开水,然后吐着舌头说:“行了,这下儿缓过来了……不行……舌头尖儿还是辣的,嘴唇儿也烫烫的发热啊。不好吃,不习惯。”他摇着头,对chong qing火锅做出了评价。
  大家见他那样儿,都笑。
  酒过三巡,大家都微醺了。大家都放开了,话也多了起来。何建和陆昊早已敞开了怀,只不过何建露出的是胸肌,陆昊就只有排骨。卫艳和吴放歌也觉得热了,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唯有疯子,依旧军容整齐,连风纪扣都扣的严严实实的,额头上的汗珠却都有了绿豆大。虽然如此,也没人劝他,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习惯个xing,疯子就是个严谨的人。
  吴放歌见时间不早了,而酒也喝到这个程度了,就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卫艳说:“卫姐,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
  卫艳歪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儿要说?难道你也和何建一样,认为我有yin谋?嗯?”
  吴放歌微笑着说:“yin谋肯定不是了,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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