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这还欠着人命债呢。(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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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东君纳闷儿:“就这?你们不会真奔着从龙之功来的吧,我以为她跟你们许诺了什么。”
  “也不是没有,”陈承平道,“她说我们要是被踹出去了,就跟她去非洲干革命,拯救第叁世界于水火之中。”
  “?”
  “?”
  喻蓝江欲言又止:“啥、啥意思,非洲?”
  “她应该有离婚的打算,”聂郁笑了一下,有点疲惫的样子,“从龙……至少,她从没有想过要当第一夫人。”
  故意杀人未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早就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何况,那一栋可都是干部病房,还不知道会死几个。
  傅东君听得似懂非懂,最后问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陈承平把烟头揣进兜里:“你可以回家,我们去南方玩几天,等消息吧。”
  中国出现了第一个死在任期上的首脑,讣告上说因病救治无效死亡,可结合沉平莛已经好几天没出现在人前,风一吹,透出来满满的血腥味。
  最近的政务都是楚长策一个人撑着,加上一条又一条的坏消息,他看上去状态不是太好:“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别想办法解释了,没人信。”
  刘蒙沉默,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
  哪怕姜真是沉的老婆谋杀的,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再相信了。
  何况,他说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允许沉的老婆,出现在姜的病房里。亦或说,他甚至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能在姜的病房里。
  楚长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要安抚住沉平莛。”
  刘蒙压下不甘:“是,不能再激化矛盾了。”
  “朱鸿呢?”楚长策突然想起来,“还在黄谷裕手里?”
  刘蒙也意识到不好:“我马上联系黄书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楚长策眉间拧起一道竖痕,心里略有几分不安。
  这么烈性的姑娘,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沉竟然对她没有真心?
  黄谷裕是个很中庸的人,这意味着他一路走来不说顺风顺水,也没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尤其是,因为他中庸,所以不仅顾及着一点脸面,还总是不想把事情做死。
  也就是说,他其实不懂怎么折磨人。
  “你应该先拔掉我的指甲,十指连心,让最直观的痛冲击我的心理防线,”宁昭同笑得眉眼弯弯,跟苦着一张脸的警卫提建议,“然后在腋下和腿根,像做梅菜扣肉一样整齐下刀,以此来消磨我的意志。”
  警卫脸都听绿了:“你、你别嚣张!”
  “胡娟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自由发挥,不让我好过?”宁昭同问,“那你要选择折磨我的同时折磨自己,还是枪口抬高一寸。”
  枪口抬高一寸。
  警卫抿了一下嘴唇。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接到这么奇怪的任务,来对一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实施酷刑。
  他不懂这个,也不喜欢黄谷裕一家,虽然他没有说不喜欢的资格。
  “你认识封远英吗?”宁昭同又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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