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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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朔腺体其实没间断过痛感,这会儿被信息素诱导,更有些苦不堪言。
  湛擎毫不知情的三白猫眼里带着一股少有的狠劲儿,倔强又不容拒绝地说:“标记我。”
  班朔心里也发苦,他咽了咽喉咙,想着终于到了该解释清楚的时候了,不敢看他,喃喃地说:“我……”
  湛擎一眼看出他的犹豫,怒火和委屈翻搅着,令他泪水再次滑落。
  他喘了口气,咬牙打断:“你不想,对不对?”
  他愤恨地质问:“你又想拒绝我,是不是?”
  班朔连忙擦去他脸上的水渍,想开口,但湛擎已经没了耐心,他一把将人按倒,直接扯开他的衬衫,扣子崩开飞溅不知道掉去了哪里,湛擎哭着说:“又拒绝我。”
  昂贵的衬衫眼见着报废,班朔有点懵,湛擎眼泪止不住,破罐子破摔地手指下探,开始解别的扣子。
  “你还说喜欢我。”
  班朔见他笨拙又急切的狼狈样子,知道他被发热干扰了心绪,此刻骤然爆发,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班朔抓住他的手腕,叫他:“湛擎。”
  湛擎凶凶地抬眼看他,对他阻止自己的行为更加生气。
  班朔笑了一下,晃晃他的手,说:“标记我。”
  湛擎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愣了愣,不确定地问:“什么?”
  班朔侧过头,露出隐隐作痛的地方,说:“标记我,咬我。”
  湛擎闭上嘴,定定看了班朔半晌,随即低下头,停在腺体上方两三厘米的地方。
  他瞥眼看看还在等着的人,张开唇露出尖锐的犬齿,信息素充盈信腺导管的鼓胀感充斥着牙根,他抵住那块脆弱的皮肤,果断地刺了进去。
  班朔想得很直接,他想先让湛擎的发热稳定下来再好好谈谈自己的病,毕竟说来话长的事,没个十几二十分钟未必说得完,发热期的omega可不具备这样的耐力。
  自己虽然处于干性易感期,理论上不应该接受标记,但也不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无非就是疼几天再吃点分解药,反正他的忍耐阈值弹性够强,疼着疼着,这段时间已经疼习惯了。
  所以他露出腺体,欣然接受注进来的信息素。
  雨后山雾弥散,日光照耀着茂盛的竹叶,光影疏斜,小竹笋受到雨露浸润悄然破土,竹色也因雨水更加葱脆。
  是他的小竹子。
  湿漉漉的小竹子。
  班朔闭上眼,腺体生平第一次迎来标记,从激素到荷尔蒙全都在真诚地诉说着满溢的幸福和兴奋,心窝里柔软一片,安宁和激荡的情绪交替争抢着感知。
  恨不得永远这样标记下去的贪念由内至外地释放,他环住湛擎的腰,不仅没觉得疼,反而出奇的舒服。
  湛擎心里装着气,一不小心就反馈在标记上,下口的力道不轻,注射进去的信息素量也不小,停下时感觉脑子没由来的清爽许多。
  这是他第一次做标记,松口后理智回笼,依照本能指引,心软又怜惜地舔了舔渗血的牙印,将锈涩的血珠舐掉。
  班朔知道他好了,摸摸他的头想让人先起来,结果一阵汹涌的热流从带着标记的腺体散开,腕腺、腹腺都接连刺痛一瞬,紧接着便被洪水过境般的感觉侵蚀。
  树林、湖水、花草的复杂气息在面积可观的客厅内近乎顷刻爆开,以恐怖的速度挤占空间,眨眼间就将两人团团包裹住。
  湛擎离源头更近,当即骨头松软,喘着气趴卧在班朔胸口,手脚通通使不上力,手指徒劳地抓着班朔残破的衣襟,说不出话。
  他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食人花的笼蔓里,被其中的香气和温度迷幻着,整个人混沌又沉沦,根本不想爬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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