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五北信介(二)(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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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坦白来说,这样的事情上他确实时常为她失了理智。
  过去在书上看到的,人不过是欲望的产物,多了份理解。面对爱人的时候,北信介想他大概也会和那类爱好争夺恋人注意力的野兽般。
  这样的自己他觉得也很好,只要是她,只要是她。
  那么自己丑陋的、控制不住的欲望泄露也没什么,他们都是世俗中最普通的夫妻。想到这他的心很是安宁。
  身体饱胀的尝到甜头,当下的畅快几乎是难以言喻,像是浸泡进了温度正好的温泉,暖呼呼的感觉让人全心放松,哪哪都使不上力气。
  过了会他开始动作,一点点的往她身体里撞。
  不消几分,两人都起了蒙蒙的汗,这份深入还在继续。桐月的腰窝甚是敏感,北信介的掌心拂过之际她喘息渐深,尤其当下还在混乱的交合。
  贴近的身体彼此承担共渡的性爱。
  不合时宜的北信介脑子里冒出了尤物两个字,大抵是她过于艳丽,明明什么都没做,他的心完全被牵引,连着灵魂都好似会沉溺在这份相融里。
  这样想着就什么都克制不了。
  望着身上还披着他做的那件和服的桐月,再华丽的衣服也能被她驾驭住,他知道的她天生合适这般明艳。
  心里的想法出了口,桐月听到北突如其来的赞美还有一愣。屋外起了风,内里亦是凌乱,温度持续上升。
  那种超出理智外的热烈再度席卷,北信介开始夹了力气,一次次的往里。柜子的声音遮挡了两人缠绵悱恻的动静,响动之大任外来的听过都觉得像是要坏。
  要坏的是人还是物是说不清楚的。
  这份淋漓的酣畅下,桐月之后更没有力气撑住她自己的身体,全然靠着北依托。小腹起热的感觉和火烧没什么两样,软绵绵的好像在融化。
  再之后他抱着她往卧室去,在柔软的榻上翻腾。
  他暂存的理智就是在射精的时候抽出,只是射出的方向忘了把住,还是尽数喷在了她的腿上,场面顿时淫乱。
  做到这桐月都无神去在意这些,看着他抱歉的眉眼她反倒觉得有意思,好像弄脏的是他一样。
  捧着北信介的脸去索要吻,将他弄在她身上的东西像分摊罪恶般将他也沾上。就这样她这份挑弄成了下一步的勾引,北信介清楚感受到了快感的上瘾。
  床榻迅速起了褶子,他绷着肌肉,呼吸喘急的再度覆身而上。已经分不清弄脏床被的是汗还是体液,最后遮掩身体的衣服也被扔在一边。
  桐月看了眼北信介的模样,陷入情事中的男人依旧是眉眼好看,非要比起来也就是禁欲里透着难言的性感,两种相斥的魅力在北身上是无限吸引。
  他眼里的所有都是她一个人的模样,这成了另一种无形的快慰。
  听着对方的喘息起起伏伏在耳边,暧昧的声调无端的她也被引诱,越往后的性事做的越发激烈。
  桐月的身上渐渐落了痕迹,他含着她被亲红的唇瓣,过激的性爱末了她总是忍不住的眼睛发雾。
  而一直留意的北信介低头,亲吻在眼睛上的刺激过大,无力地推搡看上去像是邀约。
  带着怜爱的抚摸落在身上,身体还在被顶开,要命的反复,桐月脑子发乱的记不得当下是第几回了。
  只感觉这份折腾磨人的难以忍耐,恍惚之下听见极轻的一声夫人,霎时更是丢盔弃甲般的透底。
  说不清是被引诱还是如何,她将许久未说出过的称呼唤了出来,这回引得北信介一怔。
  于是桐月又小声地喊了一遍,霎时她被彻底的填满。
  关于这个称呼曾经像是被诅咒一样的痛苦,过去他时常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如今遥远的上一世悔恨散去,他早已脱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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