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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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出自莲蓬头的水声络绎不绝,詹尹宣可以想象水流打在祁徽已然发胖的身材上是什么样子。她有些想不明白祁某人是怎么放肆地度过没有自己的这四年,连一向引以为傲的好身材都弃之不顾了。
  竟然有了小肚腩!而且腰后藏了那么多肉!
  她忿忿不平地暗地里嫌弃,手指在柔顺光滑的床单上划来划去。自从进团后严控饮食,运动量也激增,她的身材比之前更纤细了。唯一令她勉强满意的是祁徽的胸部,捏上去终于是软绵绵。
  趁着祁徽冲凉的功夫,詹尹宣从床头柜上的小包里取出一板片剂的抑制药品,挤出两粒塞入嘴中,耐心地完全嚼碎后再吞进肚子里。空气中一直蛰伏着的罂粟味道渐渐更浓烈了,但她发烫的脑袋和腺口却开始冷却下来。
  她按了按锁骨下方微微鼓起的腺口,滑下床踩住脱鞋,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克制礼貌地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我也要冲凉。”(2)
  面色潮红的两个人都窝在床上,祁徽像只考拉宝宝似的侧身攀在詹尹宣身上,挂着挂着就躺倒枕在她大腿上,喃喃:“你的腿瘦了好多,枕得有点疼。”
  詹尹宣冷笑一声,不怀好意地挠祁徽的痒,直让她被折磨,笑得在自己腿上翻来覆去打滚。
  “别。宣宣,停下来。”祁徽张开双臂抱住詹尹宣,向她讨饶道。她笑得气还没喘匀,凉凉的气息喷在詹尹宣的锁骨上,简直要引起新的一波情潮。
  詹尹宣没好气挣脱了祁徽的桎梏,捂住了她的嘴巴,欺压性质地翻身用膝盖抵住了祁徽身上,恶狠狠地质问:“什么时候减肥?”
  “我怎么就胖了?”祁徽水灵灵的眼眸里充斥着不解,她一向都是被同学朋友形容瘦削。
  “你都有小肚腩了!还我腹肌。”詹尹宣抓了两下祁徽的腹部,分明是就是一摊肥肉,张嘴作势要咬下去。
  “怎么没有腹肌,这么一整大块腹肌,”祁徽打趣道,轻掐了一下想要咬自己的那位女子的姣好面容,“你要是退团,我下个月就还你腹肌——”
  “疼疼疼!”她吃痛地叫唤,詹尹宣刚刚真的咬下去了,她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将女人挤到一旁,眼里闪过一瞬阴沉。
  詹尹宣自然留意到了她的变化,冷漠地抱膝盯着她在那里做戏。
  “你是听了这句话又想塞那种该死的东西进到我身体里吗?”祁徽率先开口,被詹尹宣咬过的地方确实破皮了,但不是很严重,她装了一会儿也确实装不下去了。
  她目光锐利地瞪着不远处的女人,那根拴着小钢珠的不锈钢物体塞入尿道的痛感还历历在目,当时詹尹宣满含怒火的谩骂也如破碎的瓷片一样长久地割着自己的心脏。
  “那件事是我不对,但我的目的不是想要伤害你。”詹尹宣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她苦恼地将脸埋入掌心里,不知该怎么表达,“你以前干涉我的时候,我觉得要让你体会一下同样的感受,所以会选择那种不恰当的方法。”
  祁徽并不是想要听到詹尹宣的道歉或是解释,这些话只会让她的心更痛也更沉重。那几句以凭什么开头的问句依旧如雷贯耳,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并不怪罪詹尹宣相似报复性的对她身体上的伤害。
  她用膝盖在床上挪着,上前到了詹尹宣的身边,强势地拉起她的一只手让她握住自己的腺体,“我醒来之后去上厕所,尿里面有血。我当时也不好意思去看医生,结果等到肿起来疼得不行了才去,在医院里住了几天。之后蛮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后面能勃起了却又不能射了。”
  詹尹宣拢着手里这软软的肉物,摩挲着,不说话,等着祁徽继续讲她想要说的。
  “医生说是心理上的问题。我当时便想,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或者说是劫难。再后来你写了封信劝我要么去读西都大,要么去读中京大,别做个废人。我一想要是留在西都,常常得见到你的各种宣传,冠头就发疼。于是就往东南来读了中京大。”
  祁徽语气平缓地叙述着,忽然露出了一丝苦笑:“中京这座城市确实古朴,没有荧屏上你的身影,可这里的叁月有世间最多的垂樱,芷溪的树便是从这里引得树种。”
  “真是莫大的讽刺。逃到哪里,也逃不掉。好在过了一两年这些东西不再使我联想,睹物身体也不会再发麻。但我还是怕,于是决定如果再被你逮到,我就认了,把这些说给你听。”
  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詹尹宣的眼眸,剖心道:“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与你相处。我没有办法使我本身的控制欲烟消云散,见了你便忍不住心生恶念。”
  “还疼么?”詹尹宣用手掌托着祁徽的腺体,仔细端详。
  祁徽的外皮比较长,软着的时候冠头被包裹着,隐隐表皮上能观察到它的痕迹。詹尹宣的手指灵巧地剥开了包皮,将冠头裸露出来,温柔地用指腹抚摸着。
  “不疼了,”祁徽的思绪被打断了,她该说的要紧事也说完了,余下的不过是些细细碎碎的东西,没有必要讲下去。詹尹宣的小心爱抚使她舒服得想要放声呻吟,她眼珠子机灵一转,哑声道,“但她想要你亲亲。”
  “啧。”詹尹宣没好气地白了祁徽一样,倒是真的低下头将脑袋凑到祁徽跨间,微启红唇含住了洗得干干净净还残留香皂味道的冠头,用舌尖勾了勾小孔。
  视觉上的刺激远比器官上的感受猛烈,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不过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詹尹宣松了口,银丝连着她的下唇与祁徽的冠头,愈来愈长,直到断掉,一半垂到她的下颌上,一半打在祁徽的腺体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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