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七(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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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次又消耗了不少内存。
  千挑万选了最可爱的一张做屏保。
  早就不耐烦嫌热的草莓开始撕身上的衣服。
  白哉只得赶紧给它换下来,又好声好气地揉了一大通,餵了一支三文鱼南瓜口味的猫条才把草莓哄好,摊开肚皮让他埋脸。
  啊啊啊啊软软暖暖雪白无瑕的肚子,用脸来感受比手更棒一百倍啊一百倍。
  我理解那位一辈子不要结婚只要猫的前世了。
  要是这猫还能变成……变成梦里的一护那样……
  就……
  白哉自个想得脸红心跳。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一护,或许根本就是自己想太多,已经不自觉对一护动了心,才会做那种春梦,结果反而认定是一护操控而恼了一护,衝动地说了决裂的话。
  一护即便想要自己恢復记忆肯定也是很有分寸的,不会胡乱上那种劲爆的梦啊。
  他当时被自己冷言冷语该有多委屈。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那样的梦,承认的时候只是有点害羞,没有半点心虚。
  当天夜里,白哉又做梦了。
  「咳咳咳咳咳」,咳嗽得好厉害,胸膛的血都要咳出来,却也止不住那撕扯的痛和鑽到内脏的痒。
  「好严重。」
  橘色长发的少年穿着和服,忧心忡忡地扶上来,「白哉,吃药了吗?」
  摇摇头,「没什么……用……」
  「白哉,你听我说,我接下来要离开一阵子。」
  「什么?」
  「我帮你去找药。」
  少年认真地说道,凝视的眼神剔透晶莹,却没有懵懂,只有一往无前的坚定。
  那么璀璨漂亮。
  「是……妖族的药?咳咳咳咳咳……」
  「瞒不过你。」
  「不用了,肯定很难,咳咳,很危险,没必要……」
  「怎么会没必要?」
  少年急道,「白哉你还这么年轻,文采又这么好,还没有写下流传千古的名作,你甘心吗?」
  不甘心的。
  可是怨不了任何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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