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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飞被吻得透不过气,猛得推开要将她拆骨入腹的人:“是如滨哥哥吗?”
  下巴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擒住时,林飞飞只听他咬牙切齿喘道:“你的如滨哥哥正在醉生梦死。”
  “原来是姐夫。”林飞飞转而叹声抱怨:“他好歹也是你多年挚友,怎么灌起酒来倒六亲不认了。”
  “好过飞飞三心二意,左右摇摆不定。”简知远掐在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似乎在与她的不守信用算账。
  她背靠玻璃门,轻声吃痛,不以为然道:“我当是姐夫忘记我了,这么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怕是飞飞先将姐夫抛之脑后。”
  林飞飞委屈:“姐夫日理万机,出差十天半月不见人,飞飞哪知道你忙不忙?万一耽误你正事,我可不就成了罪人。”
  简知远俯身靠近,借朦胧月光瞧清她眼中狡黠,脑海画面还停留在宴厅。她一身抹胸白裙,发髻高挽柔美,优雅坐在黑琴前弹奏,光游在琴键,他游走在她。
  “飞飞今夜很美。”简知远掌心从顺滑披肩落下,又从柔软手腕慢慢抚摸向上,停在纤细腰肢扣紧。
  林飞飞顺势搂上他脖颈,仰头眨着灵动的眼睛:“让姐夫心痒了?”
  简知远的吻在她流转的目光中再次落下,膝盖抵进她两腿间磨蹭抚慰,忽地抱起林飞飞转身坐上鲜花台。
  花盆应声落地,无人知晓暗处激流正在勇进,声声喘息蔓延空气,直到掀起万丈热浪。
  简知远扯内裤的手突作停顿,在林飞飞似笑非笑的凝视下恍然大悟。
  “姐夫错过时机,飞飞正处例假。”她衣衫不整躺在鲜花里,满口可惜:“晚来几天还能和姐夫在花园边野战边赏月。”
  简知远浑身热燥难耐,他低头抒了口气,不打算就此打住。
  林飞飞双手突然被简知远攥紧伸向裆间,只见他歪头一笑:“听闻飞飞是手艺人,那就委屈你先让姐夫爽快一把。”
  那双在琴键自如弹奏的手,令简知远深喘急促,沉重叹出时,林飞飞接了满手滚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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