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好苦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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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樊秋煦开了瓶同样的shafer,她出神地望向窗外。
  她一直不理解什么叫做爱,她也很少在除了粉丝以外的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
  同样,她认为,人间确实有真爱,但是只不过不可能降临在她身上。
  就她而言,她根本就没有过结婚生子的打算,以后估计也不会有。更何况,从二人的身份上来讲,她和祁遇还是有着相当的差距的,她们这样的人只能成为政客的棋子和工具,从来不会被纳入执棋者的阵营中。
  即使可能会有结果,就像她歌词中写的那样:
  【比起融入上流社会,我们更喜欢开自己的狂欢派对】
  从各方面来说,他们俩都不会有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结果,而她,一直以来都是理智的,可以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戏,但却不能夹杂着真实情感。
  及时止损,应该是她一贯的选择。
  毕竟在她前二十八年的人生中,她一贯如此。
  现在看来,她显然是,有点做不到了。
  樊秋煦望了望曼谷的夜晚,自嘲的笑了一声,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今年到底是不是二十八岁呢。
  你看,人生就是这么的,没有任何逻辑。
  那么一向理性克制,冷清冷血的樊秋煦倒想尝试一下,让世间无数文学大家,无数痴情男女所称道的所谓“爱情”。
  祁遇,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虽然,这看起来,近乎为零。
  **
  第二天,樊秋煦从泰国飞马来西亚。
  毕竟度过了堪称梦幻般的几天,南瓜车也该失灵了,樊秋煦也该真真实实地投入工作了。
  她刚刚结束了明天演唱会的彩排活动,她才有空看了一眼时间。
  郑沫问,要不要点外卖送来。
  已经很是疲惫的舒意和樊秋煦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叁个人一起去郑沫的房间了吃了烧烤,开了一瓶威士忌。虽然樊秋煦在外人眼里都是以一种:我只是一支小白兔,我不能喝的样子。
  但实际上,她喝起来比谁都猛。
  舒意看着那瓶即将见底的酒,问剩下的两位,还要不要再开一瓶。
  樊秋煦眯了眯眼睛,只是淡淡地表示今晚她不再喝了。
  郑沫知道樊秋煦的量,心想,这才哪到哪,她们仨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怎么着今晚也得尽兴不是。
  径直又开了一瓶威士忌。
  这个题目已经超出了樊秋煦的知识储备。
  什么时候郑沫这么嗜酒了?
  她往常可都是点到为止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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