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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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满场高呼“talk dirty to me”的放肆声浪里。
  少女红唇溢出冉冉盘旋的白雾, 下一秒,极具力量感和爆发力的舞蹈动作, 偏偏再落下时又是轻盈似羽毛, 发梢被光晕染成浓艳的酒红, 挺胸扭腰, 媚眼风情地回眸扫过,不费力气的慵懒感将歌词体现得淋漓尽致, 又拽又欲。
  不过是蹦个迪跳的舞,都看得人神魂颠倒。
  逢夏是被喊上去玩的,她也就跳了小半首歌,回座位时周围往这儿贴的痴迷目光的数不胜数。
  林意眠心虚得狠:“爹的,早知道dj切这么辣的歌, 我就不让你上来玩了。”
  逢夏觉得好笑, 刚跳完舞气息还未平, “这算什么辣?”
  顶多是歌词黄一点。
  就随便扭了扭,她都没正儿八经的跳辣舞。
  “这还不辣?是个男的都巴不得跟着你走了,”林意眠躲在逢夏身后,“我真的害怕少爷骂我,等会你记得救我。”
  逢夏笑起来说不会。
  宋疏迟不是那种人。
  林意眠不太相信这句,刚才逢夏跳舞的时候她便福临心至地往卡座上看了两眼。
  男人漫不经心地转着威士忌的酒杯,深邃的眉眼似是一直定格在舞池里最惹眼的位置,club的灯光太暗,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只是在“talk dirty to me”的时候,仔细一看。
  薄唇边勾出了浅淡的弧度。
  林意眠真的心虚。
  他们这些富家少爷,像来占有欲强到可怕,在场雄性都看向逢夏的目光,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意味。
  逢夏生性自由散漫,不收拘束,她要玩,便是痛痛快快地疯,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回到卡座上,逢夏刚落座,身边的男人温和地问了句:
  “水还是酒?”
  逢夏也确实没看出来多大的区别。
  “酒。”
  也不能说完全没区别。
  逢夏坐下喝酒的时候,她虚虚靠在卡座宽敞的椅背上,没有坐得很里面,腰没有抵靠到,虚虚悬空出一段。
  也是那段空白的距离。
  男人伞骨状的冷白手指搭在她不足盈盈一握地细腰边,指尖的位置,搭在她露出的显眼深凹的腰窝上。
  他掌心的温度略冰,像蕴着初雪时分的清新意味,对比得她浑身都潮热得像要蒸发。
  触碰着,说不上正经,也说不上不风流。
  像他常常叩着桌面的动作,轻懒随意,不疾不徐。
  逢夏耳垂在转瞬间泛起红,视线不能地游移到她腰间那只漂亮的手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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