骟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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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火热的手抓住阴茎,王雪松哼了声,睁开眼,落入徐昐带着调侃的眼睛里,“状态进入得很快嘛。”
  徐昐的火也上来了,不待让王雪松用嘴伺候她一番,直接边吻着,边从抽屉抽出一根没有用过的锁精针刺入精孔,在他的痛哼里坐下去起落。
  “嗯——唔,哈……”王雪松在唇瓣分离的间隙里睁眼,眼神茫然,眼角微红,“好痛……好舒服……饶了我……”
  ……
  “好痛,饶了我吧!”阮甜痛苦的叫喊让王雪松从机械的动作里回过神来。
  他把那根已经切除的阴茎放进准备好的便携式搅拌机里打碎,打碎期间手脚利落地给阮甜止血。
  阮甜已经疼出幻觉来了,美眸迷蒙地看着天花板,被固定的手脚不挣扎了,只是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我会射出来的,求您饶了我……”
  阴茎肉糜粉粉的,混着鲜红的血液被倒进了马桶,随着一个冲水消失不见,搅拌机冲了几遍,最后扔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骟得不错嘛,这么久没有做了,手艺居然没有退步,”一直在一边笑着看完骟阮甜全过程的徐昐走上前同一进门就解了面笼的王雪松接了个吻,抵着他的额头问,“好久没和你做了,要来吗?”
  王雪松自然不会拒绝,他低垂着眉眼,因美艳而显得锋利的五官随着这个动作表情柔软下来,“嗯。”
  “那去你房间吧。”徐昐勾起放在一边的面笼,替王雪松戴上,搂着他的腰往外走,期间抽空看了眼对她们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的阮甜。
  据说骟过的公畜,性格会变得更加温顺。不知道男人是不是也这样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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