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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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誉拧了几次毛巾,从冬宁的脖子和锁骨擦下去,最后重点清理冬宁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他换的湿巾是凉的,冬宁被他用尺寸不符的东西反复摩擦过的部位温度又高——简直是热烫,冬宁觉得不舒服,可刚动了一下腰,就被盛誉按住。
  “别动。”盛誉说,“你自己不好弄出来。”
  等冬宁反应过来,需要弄出来的可能是什么的时候,她不只是瞪圆了眼睛,连嘴巴也微微张开。
  她记得他戴套了啊?
  盒子还是装在她行李箱里从巴黎带回来的。
  因为刚刚大哭过,所以她整张脸都红,嘴唇尤甚,眼皮还没来得及变得太肿,但长睫毛湿成一簇一簇,模样已经可怜至极。
  盛誉马上也意识到她在想什么,露出了今晚第一个有破绽的表情。
  他低了低头,神色不算自然:“不是。”
  “套子没破。”
  冬宁下意识反问:“那是什么?”
  盛誉没再说话,沉默地继续他的动作——是冬宁自己的。
  她没脱掉的睡裙都被打湿了一小片。
  好在冬宁的羞耻心随着眼泪流走不少。
  当下,她不只是手脚发麻,脑子也没活跃到哪里去。
  盛誉细致地做完手上的工作以后,又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
  冬宁只看了他这个动作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接着,盛誉帮她换了条睡裙,把她擦眼泪鼻涕的纸团收进垃圾桶,湿巾也扔掉,冬宁的内衣,他也拿去顺手洗了。
  冬宁的脑子也还晕着,漫无边际地想,他的洁癖总是会暂时性消失。
  水声哗啦啦得响着,冬宁还是刚才被他掰过去,正面朝上平躺的姿势,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站在浴室里的一半侧影。
  他穿一身黑色的纯棉睡衣,也是冬宁在出发前打包好的,站在那里认真地洗冬宁的内衣,好像刚才把冬宁欺负到崩溃的人不是他。
  冬宁扯起被子,盖住大半张脸,闭上了眼睛。
  巴掌大的两块布料,洗得再认真,也就三五分钟的事。
  盛誉从冬宁的身后上床,但冬宁没感觉到他躺下的动作,应该是坐着。
  “谈谈。”
  谈什么?
  冬宁只想哭,想离得他远远的,唯独不想被他没完没了地欺负一晚之后,再跟他谈谈。
  她朝床边挪了挪,可身后盛誉的存在感还是那么强烈。
  比起盛誉在巴黎的住宅,这张床确实不够大。
  可冬宁又想,比起她那间连供暖都没有、晚上八点以后绝对不敢再下楼的小屋来说,又已经体面得过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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