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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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他抵过来的幅度更大,冬宁紧紧闭上眼睛,好在想象中腰间的痛楚并没有来——盛誉用一只手将她与门板隔开。
  紧接着,那只手往上,钻进她的发丝,控制了她的后脑勺,让她的整张脸都朝上仰去。
  冬宁感觉到头发被他不加收敛的力道扯痛,可那抗议并不能及时讲出来。
  盛誉终于肯将啃噬转为亲吻,那亲吻又太深,杜绝了冬宁一切讲话的可能。
  被堵在喉咙口的话不光有反抗,还有她的谴责,她脑袋里都是对自己愚蠢和天真的反思,可惜在当下都是无用。
  冬宁的两条胳膊都被挤在他们俩的身体中间,没有使力的支点,两只手只能像摆设一样地搭在盛誉胸膛。
  她能听到来源于两个人的喘息,没停歇过的水声,房间里的智能系统因为检测到主人归家而开始播放的《go solo》,音量调到最低,是冬宁昨天听的最后一首歌。
  唇齿无尽交缠时,酒精像从盛誉的身体转移了一部分到冬宁的脑袋里,将她彻底麻痹。
  盛誉的怀抱变得像牢笼版无法挣脱,深吻太久,带来缺氧,哽咽,和泪水的咸味。
  嘴巴痛,被捏着的肩膀痛,被箍住的腰也痛。
  她却不能说话。
  几乎是到了天旋地转的程度,盛誉才终于松手,但冬宁的啜泣没能立刻停止,身体的本能反应,是继续发出哽咽的声音,剧烈地换气,以弥补大量的氧气确实。
  反观盛誉,他垂手站在那里,脸色还是冷淡,抬手抹了把湿漉漉的嘴唇,就整理好了仪表。
  这对比鲜明的场景实在是丢人。
  冬宁只能忍住腿软,快步走到自己房间去,到浴室打开水龙头,两手捧起冰水,不停地浇到脸上。
  又过了好久,呼吸才恢复到正常的频率。
  脸还是红,冬宁抬手去碰下唇疑似被咬破的地方,没忍住发出一声“嘶”。
  她的两片嘴唇都在发肿,充血一样得红,这种情况下,连破皮都看得不明显。
  所幸电脑就在手边,冬宁得以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
  她敲敲打打,从头到尾润色前两天写的差不多了的一篇审稿意见。
  客厅里一直很安静,冬宁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听到过开门声,也就无从判断盛誉还在不在。
  四点多的时候,该准备吃下午饭了。
  冬宁走出房间,看见空荡荡的客厅,她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才确认盛誉的确出门去了。
  提了几个小时的心终于放下来,冬宁打开冰箱,昨天的米饭还有剩,她拿出玉米粒、豌豆、午餐肉和鸡蛋,准备给自己简单做一份炒饭。
  吃到一半,冬宁拿起手机,给盛誉发了条短信:“你没开车吧?”
  直到她吃完炒饭、洗完碗,盛誉也没回复。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冬宁才收到他的两个字:没开。
  冬宁想来想去,也觉得他不是那种会让人有酒驾这方面担心的人,突然释然。
  冬宁:晚上回家吗?
  盛誉:有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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