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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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愤怒自己不告而别吗?还是他自身的兴趣?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吉羌泽仁从哪个地方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难不成又是陈列出的馊主意?
  不是没有可能。
  对上原乂质问的眼神,吉羌泽仁并没有解释,只是低头吻了他几秒,然后坐到沙发上,隔着迷晃的灯光说:
  “我就在这里,要不要,取决于你。”
  原乂一愣,随即憋着股气别开眼,吉羌泽仁这分明就是在存心捉弄自己,塞药的是他,临时抽身的也是他,甚至把选择权扔到自己这里。但他怎么能向药物认输?然而没过一会儿,一股蚂蚁钻心的痒从脚心蔓延,沿路留下密密麻麻的热汗。
  原乂暗道不好,起身躲进浴室,冷水淋下来,他就像烧红的炭块发出“呲嘶”的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洗热感越清晰,门外的身体,门外的人,门外的心像磁铁一样紧紧吸引着他,要他贴上去,坐上去,发出潮湿的声音。
  捱了半晌,原乂几乎快要被烧干。
  他不是不想,他或许会比吉羌泽仁更过分,当人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他身体没有靠近,可是魂魄已经撞了上去。
  有人坚定选择自己怎么可能不动摇?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的,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规矩……他没有道理,冷漠对待一株那么真诚热烈的太阳花。
  原乂打开门,向沙发上的人走去,任由被浇湿的那块,仅剩的布料被他踩在脚底,他慢慢取下手套,第一次让光亮照在虫拱般的疤痕上,第一次彻底坦白地,从头到尾地,完完整整地站在吉羌泽仁面前。
  他这个人,就和这条疤一样,裂过很多次,也一样,新生出粉色的肉芽。
  “原医生……”吉羌泽仁愣愣地望了几秒,神色突然变得很痛苦。
  “不准哭。”原乂双手捧住吉羌泽仁的脸,额头相抵,同这么久以来吉羌泽仁对他做的一样。
  随后,吉羌泽仁抱着他走回浴室,他把脸埋在温暖颈窝,听着那熟悉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拨弦,笨拙却温柔。他的双掌在那对健硕上毫无章法地感受,迥异的触感让他一下没忍住叹出了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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