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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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牧羊期期艾艾:“我跟你说件事,你能不生气吗?”
  作者有话说:
  只能算小肥章,但我尽力了,比心~
  第20章
  池遂宁浓眉一挑,气定神闲地预判:“总不至于比弄丢婚戒更气人。”
  姚牧羊陪着笑:“不好说。”
  毕竟这婚还能离,毕业典礼一辈子就一次。?
  “说说看。”
  姚牧羊拿出手机,找到好久没听的歌单,然后把耳机递了过去。
  池遂宁没动:“麻烦,直接功放吧。”
  姚牧羊下了床,亲自俯身把耳机塞进他耳朵里:“你还是自己听吧,我不听,不利于胎教。”
  戴耳机时,她瞧见他左耳耳垂上似乎有个耳洞,好奇地凑近去看,才发现是颗针尖大的小痣。
  他耳垂很薄,在阳光照射下有些透明,那颗痣像一个迟疑的顿笔,点了一滴墨上去,欲语还羞。
  听见耳边巨大的咽口水声,池遂宁侧过脸,稍硬的额发蹭过她的下巴,痒痒的。
  “怎么了?”
  姚牧羊急忙直起身,捻着自己的耳垂:“耳机线打结了,我帮你整理一下。”
  “谢谢。”
  她忽然有些于心不忍,等下恐怕他就没有这么好的涵养了,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come let’s cross the line”
  “there’s a fine line between love and hate ”
  “let’s tear it apart ”
  “……”
  沉重的鼓点,密集的节奏,愤世嫉俗的歌词。
  池遂宁越听眉头拧得越紧。
  姚牧羊拔走他的耳机,试探地问:“这首歌……池总有印象吗?”
  他可太有印象了,这几句歌词他倒背如流,当年万人哄笑的礼堂中,这段听不出旋律的旋律绕梁不绝。
  当时他也不过二十出头,意气风发,被选为全校唯一的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准备的发言稿里全是理想与抱负,可惜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嘶吼的金属音tear apart了。
  以至于到后来,他亲手放下理想的时候,觉得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预兆。
  “这不是我欣赏的音乐风格。”
  姚牧羊松了口气,?既然他不记得,往事已随风,那么他应该不会很生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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