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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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渺不耐烦,扭头正要骂人,陆则怿不言不语,直接将她抱进怀里,她的头发在空中飘起,她的鼻梁狠狠撞在他的肩膀上,她被他以一种不轻的力道拽进怀里。
  他两只手臂环着她的腰和背,很紧很紧,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他身上酒气重的像是在酒里浸了三天三夜。
  应渺被腰上环抱的力度和这种在床上之外的拥抱弄得哑然了几秒。
  耳边响起陆则怿醉酒的嗓音,很低很低。
  他说:“应渺,我不同意。”
  同意什么,他这话毫无厘头,应渺却瞬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那天晚上她的话他听见了。
  应渺没出声,垂手站着,任由他紧紧抱着,快被勒地喘不过气,她没挣扎,只是仰着头静静看着他身后空旷漆黑的夜。
  她不知道陆则怿为什么说出不同意这种话。
  他对她一向是不大看得上。
  夜很深了,街道上车流变得稀稀落落,霓虹灯静谧亮着,会所的logo大而显眼,名字叫『醺』。
  醺,半醉不醉的状态。
  这个世界上只有很幸运很幸运的人才能清醒着快乐,大多数人都只是半醉着麻木着得过且过着。
  清醒是痛苦的无解的,不如同这糟烂的生活一起麻痹着。
  应渺失了力气,垂下眸,轻声说:“陆则怿,回去吧。”
  到了宅子,回了卧室,应渺被陆则怿困在浴室。
  热气蒸腾,酒精蒸发。
  她被两条修长结实的手臂抱起,两条腿不得已缠在他的劲腰上,后背靠着濡湿的浴室墙壁,两只手抓在陆则怿的肩膀,指尖用力的泛白,唇却咬的鲜红,上半身软着,额头抵在他滚烫的胸膛前。
  醉酒的陆则怿不是她能招架,这一夜混乱的如同应渺的大脑。
  室内天光大亮,从雕花床沿投进来的白茫茫日光静谧流淌着。
  腰上搭着一只手臂,应渺睁开眼,看着家里阿姨一早进来放在窗口桌子上的一瓶新鲜百合,花瓣粉白,内里吐着鲜蕊,花香清淡,沁入鼻尖,她阖了阖眼皮,身上的酸痛开始醒转过来,一一提醒着她昨夜的荒诞。
  她复又睁开眼,想挪开腰上搂着她的那只手,手扯了扯,他却搂的更紧。
  应渺不知道陆则怿醒没醒,除开晚上的夫妻生活,他作息算得上规律,很少有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她说:“不早了,陆则怿。”
  如果应渺这时候回头就会发现陆则怿一直醒着。
  他生物钟是早上六点,即便昨晚闹再晚,他也会在六点钟准时醒来,他睁着眼,清曜的黑眸看着应渺的后脑勺,他已经看了快有五个小时,也不觉得厌烦,闻着近在咫尺来自于她身上的暖香只觉得心安,他声有点低哑,“嗯。”
  应渺见他醒着,开始再次扯他的手腕,“该起来了,不然奶奶会生气。”
  陆则怿收紧手臂将她彻底收进怀里,鼻梁抵在了她的后脖颈上,“一早我让阿姨跟奶奶说了,你可以再睡会。”
  随后,停顿片刻,他问:“肚子饿不饿?”
  他太奇怪,不做的时候没必要抱她的腰抱那么紧,她整个人都贴向了他的胸膛,他身上冷檀木的气息将她完完全全包裹住。
  应渺不太适应,挣扎了下,说:“我很饿。”不是为了逃离他的怀抱说的假话,昨晚被索取太多,已经严重超出了她的负荷。
  陆则怿亲了亲她的后脖颈,她一直没扯开的手臂也主动松开了她,“起来去吃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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