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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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被堵住了,双眸也被红绸遮住,浑身的劲力无处使用,只能咬牙咽下所有的折辱。
  褚月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防止他挣扎间伤到,所以准备得十分的齐全,但也不知道为何就演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她感觉奉时雪此刻显得格外禁忌,连那一身雪白的衣裳,好似都变得荼蘼起来。
  还是速战速决吧,能减少一点仇恨是一点。
  褚月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找回了理智,然后一脸兴奋地坐在小凳子上,用手中的匕首将他的衣带划开。
  露出里面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有几分庄重的冷白,也随着她的视线落下而泛起了绯红,像极了他院子摘种的凌霄花。
  既然奉时雪喜欢花,她回头可以悄悄地多给他种点花,让他每天看见心情能好一些。褚月见如是地想着。
  冰冷的刀背划过腹部的绸带,分明没有触碰到身躯半分,他却感觉刀是划在皮肉上的,胸腔的起伏不可避免加剧。
  褚月见手握着刀柄将其划破,视线再往下定格住,表情却变得有些为难了,咬着殷红的下唇,眼中闪过恼意。
  终于知道御医为何要用药了,半软的时候根本就不好弄。
  因为她用的是比发丝还要细的银针,可以只有一点点疼,便能穿过皮肉的表皮。
  届时被银针穿过的地方会留下染了药水的细线,若说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拆线时会疼一点,但其他不会伤到奉时雪任何的地方。
  为了能留下一个和铁烙一样突出来的印记,她和御医商议了好几日,这才研究出来,可以用一种特殊手法达到。
  可如今这般半软着却不行。
  所有褚月见厚着脸扭头,凑到奉时雪的耳畔小声地道:“小奴隶你许是不想我来吧,自己能控制吗?支棱起来便可,我会很快结束的。”
  说完这句话,褚月见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是抖的,还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心跳十分的不安。
  她现在已经没有在疯狂作死的边缘了,而是在踩着奉时雪的头在疯狂践踏。
  话音传入奉时雪的耳中,那藏在红绸中的双眼充血,满目皆是掩盖不住的杀意,使其面容也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
  褚月见等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手颇为恼怒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这怎么能自己控制?还得靠外物的刺激。
  虽然奉时雪看不见也无法开口,感知却十分明显,几息间便察觉那还带着甜腻的香气,忽地落至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带起一股激湍。
  靠得这般近,他顿时明白她想要干嘛,忍不住偏头想要躲过,胸膛呼吸的弧度越渐明显。
  “小奴隶,没有我的命令别动哦。”她语气带着淡淡的威胁,软似无骨的手落在他的面上,似在犹豫不决。
  褚月见手放上去时方才察觉到,原来他的肌肉一直都紧绷着。
  她微微垂下眼睑,看见他脖子还有额头上都是冷汗,连带着肤色都似侵泡在水中的暖玉般。
  这、这都还没有开始就这般模样了?
  褚月见好奇地打量着,视线往顺着胸腔下移动,待看清之后嘴角渐渐弯起来,眼中不自觉地带着漫不经心地满意。
  原来奉时雪是敏感体啊,她不过是轻轻呼气在他的耳垂边上,便能达到这般想要的效果,倘若她再过分一点呢?
  正在极力忍耐的奉时雪忽然身体猛地僵住了,呼吸都慢了下来,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链直至指尖泛白。
  因为他感觉到褚月见含上了他的耳垂,正在不轻不重地辗转齿咬着,柔软无骨的柔荑自下而上地抚上他滚动的喉结,带着惩罚般作弄的意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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