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H)女主和别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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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定后,她将嘴里的酒液尽数咽下。女孩不怎么喜欢这些人玩的津液交换的游戏。但她演技好,他们都没注意到她的小把戏,等她偏头和那人的嘴唇碰上,两只没什么波澜的眼睛视若无物地与他对视,贺昶想来一个黏腻的舌吻时才反应过来,冷笑一声,问,“酒呢?”
  “帮你喝了。”她皮笑肉不笑,像个木头人一样直直地坐在他身侧,主动是不会主动的,他得用力地推搡一下女孩才会不情不愿地往前走半步。
  倒也在他的预料中,怎么说,不谙世事的小白花都这样,总要故作姿态来展现与那些女人的区别,不过也就刚开始才有资格装,多玩一会儿还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
  “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贺昶说的不是悄悄话,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很清楚,一下子把他们的状态点了个清楚。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就又朝她看了过来,这回的感觉更强烈了,他们看的是一个异类,一个守着奇怪教条的老古董。她第一次意识到人的目光可以让人如坐针毡,明明他们一句话也没说,但确实在真实地讥讽她。
  温阮的笑容开始逐步地消失,眼神在桌子上的那些酒水里来回晃,心跳同时钟一样“嗵嗵”地替她数数,计算时间是如何流逝的。
  此前已经说过,这次不是谈公事公务的酒局,专门开来玩的,规矩就是人手一个女伴,半小时再轮换一次。所以在她一语不发的几分钟里,四周的性爱小游戏都玩起来了,她简单看了眼,或许有些震惊,或许感到意外,但始终没展露出任何不合适的情绪,只默默地收回的目光盯着眼前折射出不规则形状光斑的玻璃杯装傻。
  贺昶慢悠悠地将她倒的那杯酒喝完后,叫服务生再上点水果解解渴,等到呻吟声四起,气氛火热起来,才重新把目光放回她身上,这回不仅是目光,手也放了上来,非常丝滑的从她裙摆边缘摸进去,一直触碰到她的内裤,才被她用手狠狠压住。
  女孩终于表现出了真实的情绪,非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贞洁?不知道谁教她的,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看着女孩充满敌意的神情,心里想的是这些。但,一个小丫头怎么斗得过他,在她准备再度说出那些以死相逼的言论之前,他抢先一步附在她的耳边说出今天预备那么久要和她说的话。
  第一句。她听完后,有些不可置信,驱赶他的动作立刻变得更加果断与决绝,大约是已经做好了下一秒就要跑开的准备,全身肌肉都紧张起来,见他往里钻的势头不减,又压了一只手上来挡。
  他嗤笑一声,伸出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背绕过去,将她往自己身前推,同时落下第二句截然不同的话语。也许是,他说话总这么咄咄逼人的,所以女孩依旧不相信,只当这些都是他们用来逼迫人恐吓人的东西,左耳进右耳出,充耳不闻。
  那第三句总该相信了吧。他随意抛出最后一句话,甚至还良心发现地告诉她一些可以用来当佐证的事情。
  果然,这回她确实相信了,特别是在听到某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之后,眼皮还不自觉地眨了一下,然后带着一种他根本理解不了的情绪回看他,回答,“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信。”
  嘴硬。
  他玩味儿似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用非常严肃的口吻告诫她,“松手。”信不信这事儿从不听人嘴里怎么说的,而是要看身体怎么做。
  温阮听见这句半威胁半呵斥的话,如一座寂静百年的古钟被赫然敲响一般,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情和动作,刚才因为叛逆被忽略的话语在她的脑海里重新轮转起来。她必须要承认,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让她开始动摇,甚至把她从适才的氛围里拽了出来,让她能够清醒地重新认识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
  但他的耐心没有那么多,等不及她花上个百八十年来琢磨怎么选,于是又冷漠地重复了一遍,“松手。”
  女孩似乎是被他这句话恫吓住,连忙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抽出身,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撩到大腿根的裙摆,又左右看了四周沉浸在欢愉的世界里不肯脱身的人们,最后再看眼睛里装满真实的贺昶,抿了抿唇。她自然是想反驳他,但搜寻一圈,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辩词,只能在吞咽了一口口水后,松开了手。
  上位者会觉得这一幕实在令人愉悦,就像看见林间逃窜着的兔子,再怎么努力的奔跃,也跳不出那几丛草垛,最后落入猎人的囚笼里。
  没有了阻碍,他的手便能顺利触碰到她腿间的那朵花。他可不在乎那些记载于书册的数据有多么的骇人听闻,他只相信眼见为实能触及到的东西。拨开附着在皮肉上的金属块,他顺着缝隙探进去,才伸进去两节指节,就被无可比拟的挤压力震惊到,脸上的神情变得异常兴奋。大概是,这么大的力气没白花。
  温阮则两只手撑在身后,仰着上半身给他想要的方便,冷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她变得和之前很不一样,甚至都没有要落泪的念头,更没想过要说什么以死相逼的言论来捍卫自己,此刻看着周遭的人们就像在看戏一样,好像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
  想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是性爱分离,因为同这些匹配不上的低等级者,根本不会有性的发生,所以现在,她只学着如何心安理得的当一个旁观者。
  但是显然除了她以外的人都沉浸在所谓的极致性快感中,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几乎可以与原始人比拟,对性的渴望和需求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好像文明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肉欲。
  温阮不快乐不代表她的身体没有反应,这种非条件反射是先天存在的,也不是她不愿意就会消失。感觉来的比平时慢了许多,可也足够吊打在座的所有人了。她藏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揪紧紧倚靠着的沙发皮,身子开始颤抖。
  沉时上次和她说过,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无论发生什么都先把个人安全放在第一位,其他的等情况稳定下来再议论。这也是她选择不反抗的根本原因,她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手段,贸然以弱搏强同飞蛾扑火无异。
  贺昶的关注点也不再是她了。他在乎的原本就不是一个不怎么听话的女人,他要的只是这个人的肉穴,他的目光已经被她那张美丽的不可方物的粉嫩多汁的地方吸引住。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妖艳的东西,直播里看到的样子根本不及眼前的万分之一,它正楚楚可怜地往外吐出甘露。
  男人开始喘气,感觉被身体里不断翻涌的欲望征服。摸两把怎么够。他暂时退出来,伸手去摸她裙装的拉链,他很娴熟,脱去女人衣服这种事不下千百遍了,只要手指碰到那隐藏在衣缝里的暗扣,便能顺着轨道一口气拉开遮蔽她动人躯体的物件。
  女孩光裸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时,她用力地吐出一口气,再快速吸气继续憋着,看着他把自己的衣物随意地丢到桌子下面,看着他粗鲁地掰开自己的双腿,企图让那肉缝能因此分开,欢迎他的到来。
  但她今天敢一个人来,是因为确定他们今天不可能把她的铭牌摘下来,如今不比十年前,科技革新多少代了,以前能在沉时身上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不可能在这种毫无准备的地方实现。所以他们今天再怎么想,哪怕欲火焚身也就只能看两眼,上手摸一摸。
  再说,她早就被看一点儿都不剩了,如果真的在乎别人的目光,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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