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上(H)(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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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有点醒梦中人的力量。从刚才开始,沉时就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血液在管道内奔涌疾行,破开罅隙的感觉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开口喘息已然不能满足,他便低叫,“啊─”。男人的叫声并不像女人那般婉转,没什么特别,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根本控制不了,于是使个法子,把心里的快活说给她听。
  但在配合者的耳中,它们同催情药物别无二致。这是她第一次在非射精期听到传自于他的声响,起初那声音不过维持了半秒,女孩察觉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爱伊始就被他三两下干得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以至于产生了幻觉,谁曾想第二声、第三声应运而来,声声催人痴狂。温阮想明白后,便忍不住轻笑一声。原来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也会像十几岁不懂事的小男孩,毫不掩饰地、笨拙地被情欲牵引,失足泥沼,陷于困囿。
  沉时不知道从什么时刻开始就不算清醒了。想来他本该是在情潮里稳操胜券的那一个,可是这回不知出于什么缘由,他突然落入了一些记忆中,一些自己曾经做过的、想过的并不正确的事情。关于情事,关于性爱,关于一些约定俗成、口耳相传、耳濡目染,以至于不声不响就能从心底冒出来的念头,“她是我的。”
  究其根本,实在是因为许多人会把眼下的这种场景比喻为攻城略地,就像是在巍峨的城墙上挂上属于自己的旗帜,以此标记领地。但时间一长,这么想、这么做的人多了,心底的怪念便会生长出来。他自然被影响到了,因为社会上的规则定论,因为同为男人们的所作所为,因为那一点不可能被实现的期待被满足了,所以他也心生妄念。甚至因为这样笃定的想法,理所当然地做了不少看起来彬彬有礼,实际上对她的感受满不在乎的行为。
  她被欺负惯了所以不觉得,乃至于尝到一丁点甜头都会反过来称赞他的好。也就只有她能唤醒自己了。
  思及此,沉时的目光才终于有了高光,急切地转而向上去看她,意料之中,那两颗半透明的宝石也在注视着自己,带着温婉惬意的明亮,她嘴角含着笑意,双颊坨红,朱红的唇瓣微张微和,从内里传来动人心魂的叫声。他挪不走目光。他便往下看,看见从她肩颈出开始蔓延的那些在大多数人眼里代表邪恶和鬼怪的图案也盖不住女孩儿肌肤里冒出来的柔嫩的光,看见她随着身形晃动左右摇曳着的乳肉,没办法做比喻了,他意识到要是再多看几眼,周身的血液乃至内里的灵魂都会开始燃烧。最终,他选择闭上了眼睛。
  看不见,也还有别的东西能证明她的存在。掌心所过之处皆是她嫩滑的皮肉,触感与电视里常说牛奶般丝滑如出一辙,他生怕自己稍用力便要留下烙印般的痕迹,可他抵挡不了这种诱惑,略微停顿了片刻便要往邪恶那面去,再混着骤然浮现于耳边的少女刚才的嘱托,于是大力地吞下一口口水,肆意地在她臀上揉捏,同时手臂发力,抱着她的身子往前,使其最柔软的部分与自己撞击在一起。
  按理说,这样发出的声响应该要是污秽、下流的,可此刻却像是弹奏协奏曲,还有些动听,激烈程度完全能盖过他在甬道里搅扰流水传出的划水声。
  温阮几乎是半骑在他的身上,浑身被那巨物插的酸软,呻吟也愈发高昂。不多时。两只腿便彻底失去了屈伸在半空中的力气,在某一刻屈服于重力便要往下掉,不过只沿着他的皮肤往下滑了两三厘米就被男人的一双臂弯接住。沉时扯了扯嘴角,决心不再想旁的事。而后轻微往前走了半步,抬高她的双腿,将之悬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是以,女孩的空间所剩无几,几乎是被折迭压在了树干上。
  这姿势逼迫她上身微微躬起,使得她阴道的角度与他正好对上。而身前身后两堵刚硬的墙要她动弹不得,温阮刚准备开口,喊他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谁知道他直闯闯地顶了进来,一直顶到女孩的最深处,抵达她温暖又狭小的宫口。太紧密了,像榫卯那般个体之间不存在一丝缝隙,把她所有的潮液都堵在身体里,又涨又酸又爽又麻,只这一下便要她屈服。
  女孩突然想起来前两天他用过的手段,心里忽生惧意,搁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使了些力气,准备同他告饶,连预备说的话都已经排列在嗓子眼正要往外了,“我。”可他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睁眼看了她一眼后,果断地捡起数分钟前狠狠唾骂自己的念头,认真地诱骗道,“会很舒服的,乖。”
  他的眼神实在叫人熟悉,每次他性致上头的时候都会这么看着她,几分强迫和威胁,几分自得与急切,又添不少愉悦与期许,亮晶晶的,心里装着什么一眼就明白。温阮完全能听懂他言语里的胁迫之意,禁不住露出害怕和跃跃欲试的神情,一句话也不敢应,只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他。诚然这是他的惯用手段,但百试百灵,女孩喜欢未知的刺激感,男人喜欢她像困兽一般的模样,这会彻底激发他暗藏心底的兽欲。
  “那你来吧。”温阮被他逐渐深邃的眼神引诱了去,缓缓撤了手指上的力道,轻声地回答。从那张小嘴里吐出来的音节软软糯糯,每一个都要在他心脏上搔动一回才肯消逝。男人根本听不得。
  所以话音刚落,他的下一轮冲击便陡然而至,快得让她措手不及。她刚准备悄然配合他,身体里的抗争意识便冒了出来,两只手伸手去推,可这点力气实在徒劳,又想着用双腿的力道阻拒,谁知道一时不知该用什么地方使劲便狠狠地夹了他好几回。夹得他腰间一麻,溢出不少前列腺液。干她实在是太刺激了,叫他头脑发昏。
  “艹,你再多咬几回我就要射了。”他忍不住赞叹,同时用力地喘了几口粗气,像是安慰一般凑近她,在她脸上落下几个吻,而后也不说话了,只专心埋头肏弄她。这回不是什么莽夫式的毫无章法的进攻,反倒带着深浅不一的原则,时有有规律时而毫无章法,她起初还会计算男人将要在哪一次进入时狠要她,后来时间一长所有的理智都被他搅成了浆糊,哪里还理会这些,心里只清楚,自己将会在某一回的清浅或重击的瞬间彻底丢了魂魄。
  “沉……太刺激了。”她想叫他的名字,说了一半忽然记起自己的身份,连忙咽下一口口水,转而改口,“我受不了。”这句话听起来十分委屈,说这些的同时她微张着嘴又随着他的频率连连叫了好几声,眼角还因为过快过急的快感刺激而溢出泪珠。她难成言语的呢喃最终混成一片旖旎,“啊啊……我要被你捅穿了。”他很喜欢少女这般直率的样子,所以勾勾唇角在她臀肉上略加用力地拍打了几下。这使得她意识回归了一些,猛然想起上次他不知轻重般的恶魔表现,看他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畏惧,再不敢求饶。
  今日她的状态出奇的好,不过几十回的进退,穴里的水意便从她双股间呈点滴状掉了出来,一部分将他的双大腿前侧尽数打湿,更多的则沿着她双腿之间的山涧往下流,流到最低处便挂在她的臀肉上,等到积累一定重量,便被她前后摇摆的动作甩出去,滴落在他们身下的这片土地上。自此,二人之间的撞击声也不再是简单干涩的肉体拍打,先是添了几分湿腻,再又改为完全的水音,实在夸张,摄影机甚至能拍到他们略微分离时肉棍带出来的透明液珠,它们不成形状,呈喷射状在空中飞跃。
  温阮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了硬物进出洞穴的声音也因为自己而发生了巨大改变,心里是又羞又臊。可越是这么想,身体里便要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不是撒尿,但也与之无异了。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愿意松懈片刻,那比她胳膊还要粗壮的阳具在她隐秘之处狂妄地进出,“好涨,已经顶到了,顶到了……啊!”她内里已经失去了对抗了力气,只摇着头胡乱地说,脑海里甚至生出了错觉,觉得自己不是被他用手托着,而是被那物顶在半空中。
  那东西怎么能有这样的力量,势不可挡,轻而易举地就捣进自己的深处,还要引得一路的神经元都要跟着他兴奋起来。她的小腹酸的不成样子,每回快感的浓度够了,便要急切地往上冲击,就是一两秒的事情,像失重,她头脑眩晕,失去了掌控一切的能力,可就是在距离顶端只剩半毫米的时刻便又回落,致使她脱口而出的呻吟戛然而止。她想要,很想要,所以并不打算同往常那样默默地忍受着,静待之后不知哪一回的潮涌将她簇拥上云端,直接开口请求道,“快点,再快点。”
  “你再使点劲。”这回终于不是藏在心底的愿景,而是被她一字一顿地吐露了出来。
  上次她这么主动的时候,还是因为刚经历过情绪大起大幅,对世间诸事都不在意,所以也不在乎他的看法,只想着完全放飞自我,发泄心里的不痛快。可现如今,只是两人一如平常的欢爱,却也能从她嘴里听到这种话,实在叫人惊喜。他的女孩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变成娇媚可人的小女人。自然不能辜负她的期冀,他找准了女孩最敏感的几个位置,回馈给她最沉稳的爱意。
  这一下叫她彻底疯了。她两只手从他手臂上滑落下去,紧跟着紧闭上双眼,面向上方,嘴里只断断续续地叫着,两只脚架在他肩膀上时而紧绷时而脱力。身体里面正疾风暴雨,带着卷席一切的力量,她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只小舟,被四面八方击打过来的巨浪拍得七荤八素,时而沉浸于几米深的海域中,根本无法呼吸,时而博得了片刻露出水面的权利,便开始大口呼吸汲取氧气。如此往复几回,她便在某一个电闪雷鸣的刹那攀上了顶峰。
  “我到……啊啊啊——”她突然冒出一句言语,而后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再没力气与风浪抗争,只能遵照身体的本能,疯狂地逼迫他,可光是如此还远不够,这种摧枯拉朽的快感总是会引发她全身的战栗。而她此时此刻偏偏又被他困得无法动弹。身体当然会找到代偿之法。于是奇谲的一幕发生了,少女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回撞他,他越是对之施以重击,女孩便会给他夸张的身体摆动以及根本不可遏制的潮吹。那些液体全都落在他的小腹上,然后沿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足足喷了有数分钟之久。
  太爽了,这种没顶的性快感逼出了他今日的第一发。男人抓着她的身子,使劲地往里捅,而后顶端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更大更热,就在他跟着说出“我要射了。”的时候,便从那处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它们挤占女孩身体里所剩无几的空间,更有甚者还要往里奔,一直越过藏在阴道深处的最后一扇门。
  等到身体里的风暴逐渐平息,他才后退些将她松开,拔出堵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这才过去十几分钟,两人的样子就像是已经大干了几小时那般槽糕,他身上全是温阮留下的水渍,她则乖巧地吐出男人留在身体里的白浊。这景象只看一眼便能让人面红耳赤。
  “宝贝,爽么?”他微微躬身,将她抱在怀里,同时将头埋于少女颈边,偏过头咬着她的耳根子问。
  女孩安稳地靠在他的怀抱里,问他借了几分力气才能站直,接着轻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回答,“爽,爽到想和你做一辈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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