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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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野还是打电话让沉家的私人医生来了一趟,舒杳的脚踝虽然没有大碍,但近几天必然是没法一个人下地了。
  从他收拾好冰袋、帮她盖好被子,到他自己掀开被子上床,舒杳一直没和他说话,缩在旁边,被子盖到脸,跟蚕蛹似的,用身体演绎了自闭两个字。
  沉野靠在床头,有些好笑地戳戳她后背:“你在气什么?”
  蚕蛹里传出闷闷的三个字:“我没气。”
  “还没气?”沉野一把将被子扯下,点点她额头,“这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六个大字,你别和我说话。”
  “我不是气,就是有点尴尬。”舒杳抿了抿唇,眼眸低垂,不敢看他,“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
  “看到什么?”
  “就……”舒杳的声音越来越轻,“没看到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没穿内衣?”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舒杳扒着被子,目光湿漉漉的。
  沉野清了清嗓子,坦诚道:“看不清,但我也不是瞎了。”
  “……”舒杳的右腿不能受力,但还是顽强地用健全的左腿,隔着被子踹了他一下。
  “嘶——”沉野伸手按住了她的左小腿,“你这腿也不想要了?”
  舒杳扯着被子盖过头顶,闷声不吭。
  性格使然,舒杳不习惯和人□□相对,大学的时候,浴室是公用的,舒杳都做了好多天的心理建设,才勉强自己接受。
  更何况对方是一个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自己的老公。
  被子闷得有点令人窒息,舒杳又把它扯下,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她幽幽道:“其实你现在在做梦,你信吗?”
  “信,我明天去搜索下周公解梦,梦到个蚕蛹代表什么。”
  舒杳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沉野失笑,撑在她身侧,一本正经地提议:“其实还有一个方法。”
  舒杳:?
  沉野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睡衣的下摆。
  嗓音慢慢悠悠地勾她:“脱了,让你看回来。”
  舒杳眨眨眼,攥着衣摆,内心蠢蠢欲动。
  左手轻轻抬起,一截劲瘦的腰露了出来,她凝神定气,又把衣服往上扯了一点,腹肌隐隐可见。
  沉野却突然抽身退开。
  “哦,不行。”他一手把睡衣下摆理好,若有所思,“有名无分的,不太好。”
  舒杳一噎,嘴冲在了脑子前面:“……其他十个无名无分的都给看。”
  “哦?”沉野睨她一眼,淡淡给予评价,“所以那群不守男德的男人,凭什么排我前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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