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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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商,我只问一个问题,你没有真的生病吧?】
  过了好久,久到许知意觉得他不会回复时,手机才响了。
  【没有】
  那就好。
  许知意回房后,完全睡不着。
  就在离她的床两米不到的地方,是墙,墙的那边,就是主卧。
  许知意搬家的那天,曾经看过一眼主卧的布局,里面有张单人床,放在侧边的窗前,离这面墙大概只有两米远。
  也就是说,寒商就睡在离她不到四米的地方。
  寒商。
  隔着墙,还有黑暗,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许知意看了一会儿那面墙,给裴长律发消息:【寒商来澳洲了吗?】
  他上次一口咬定寒商在德国。
  这种时间,裴长律竟然回了:【啊?有吗?不知道,没有吧。】
  这个人在撒谎。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许知意干脆爬起来,开门去厨房倒水。
  客厅里黑着灯,黑暗中忽然有人叹了口气。
  许知意脊背发凉,仔细一看,才发现后院门大敞着,乐燃正盘膝坐在门口。
  他头发上包裹着块黑底白色印花的布,整颗脑袋圆溜溜。
  许知意走过去,“你好像个偷地雷的。”
  乐燃端坐着,一动不动,“这叫头巾,懂不懂?”
  许知意好奇:“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干嘛?参禅吗?”
  乐燃安然答:“我在看鸟。”
  鸟?
  许知意把后院门关好,在他旁边的台阶上坐下。
  “鸟都睡了吧。”
  后院没有开灯,大树沉在阴影里,这棵树冬季不落叶,层层叠叠的枝叶是鹦鹉们的家,白色的羽毛在黑暗的密叶间仍然依稀可辨。
  乐燃说:“是啊,这会儿都睡了,刚才还叽叽呱呱呢。看见左边大树枝上那一对没有?傍晚那会儿在吵架,你啄我,我啄你,闹了半天别扭,现在又靠在一起睡着了。”
  许知意懂了,他这是吃瓜看戏来了。
  许知意一点睡意也没有,坐在台阶上,对着大树发怔。
  “乐燃,你以前有没有过那种,明知道他可能不会真的喜欢你,就算有一点点的喜欢,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可还是忍不住喜欢他了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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