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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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宁快要走到露台的时候,梁思悯和杜若枫正被冷风吹得找不着北,手拉着手进了玻璃门。
  路宁软乎乎的,梁思悯像是猫奴看见了猫,眉开眼笑扑上去,一下把人抱住了,冰冰凉凉的手抱在人家脸上,给自己取暖。
  路宁被冰得一激灵,气得瞪她,拿着自己珍珠链条的小手包砸她。
  杜若枫摇头轻笑:“梁思悯你比你家猫还神经病,也不知道季二怎么受得了你的。”
  前天晚上路宁在她那儿等了一个多小时,抓拍了八百张奶茶的照片,简直中邪了一般,那猫跟人熟了之后,实在是闹腾得过分。
  三个人就地坐在玻璃门后的藤编椅子上,从这儿能看看景,茶几上放着几本书,杜若枫随意拿起一本,意外道:“这是……教科书吧?”
  一本医学书。
  梁思悯看了一眼,“嗯”了声:“我家以前保姆的女儿,她妈妈过世后,就剩她自己了,我爸妈继续资助她上学,让她把这儿当家,她成年后就搬出去了,不过逢年过节会在这边住。我哥贼烦人,管人家跟管我似的,人都不乐意看见他,每回瞅见他跟瞅见法西斯了一样,他还毫无知觉,男人,都是狗。”
  路宁听出了这句话指桑骂槐的怨气,笑眯眯凑过头:“怎么,季旸又惹你啦?你看你俩在车上玩儿挺激烈,还以为你对他很满意呢!”
  杜若枫迷茫地看着两个人。
  梁思悯脸皮再厚被点出来也尴尬,那天晚上俩人确实荒唐,那么窄小的空间里,根本施展不开,但恰恰是局限和束缚放大了某些感官刺激。
  后来玻璃上都糊了一层水雾。
  梁思悯头撞在车顶撞得几欲流眼泪,又被他顶进去的时候,她才把他手彻底勒紧的,他也疼,额头青筋凸起,侧过脸想要寻找点什么支撑来缓解,却被她压着。
  这在方面,其实他很迁就她了,有时候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梁思悯也很享受他的迁就,她太了解他,知道自己胡闹到什么地步他会受不了,可有时候又忍不住试探他底线,他也太清楚她是个步步紧逼得寸进尺的人。
  但他还是在一再退让。
  但那退让又不是一味地忍让,他似乎真的很努力在接受她一切不可理喻的行为和要求。
  他咬着牙,舒展腰身,半阖着眼,说:“没事,你来。”
  那一刻,梁思悯觉得自己真的是喜欢他的。
  所以她开口说了。
  她真的是个不太喜欢负责的人,不能完全确定的事,她不想轻易承诺。
  她不知道两个人的婚姻会走到哪一步,但她突然觉得,她愿意尝试更深一步的接触。
  但季旸这狗东西,第二天就玩消失。
  发消息很久才回,问他去干嘛,只说有点事,去见个朋友。
  具体的什么也没说。
  很好,真的很好。
  她记住了。
  谁稀罕,谈恋爱真的没趣,还不如跟杜若枫和路宁闲聊好玩。
  梁思悯收回思绪,突然福至心灵,拉过路宁:“你很有经验嘛,你跟周承琛……”
  她本来说着玩儿,周承琛那种看起来就性冷淡,极端冷淡冷漠不近人情终极冰箱制冷器人格,大概是那种在床上换个姿势都要皱个眉的老古板。
  路宁是个脸皮薄得不能再薄的,别人诈一下她,她想瞒都瞒不住,整张脸红到耳后,表面再淡定都不能替她遮掩几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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