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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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悯拨开他的手,继续解他的衣服:“我想要,就现在。”
  她的声音很沉,带着些微的不爽和憋闷。
  “我这是哪儿惹到你了?”季旸小心问她。
  梁思悯拧了眉,突然俯身吻住他,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手上动作也没有停,凶巴巴地把他一通摆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强了他。
  季旸喉结滚动。
  他承认他有点招架不住,但这情形未免太诡异了。
  而且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真的不开心。
  “不是,老婆……”季旸试图制止她。
  这种被突然脱衣服强迫式做的感觉实在是有点莫名的羞耻。
  梁思悯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固定在身下,敛着眉,十分不悦地说了句:“这会儿别扫我兴,你话怎么这么多。”
  明明也很有感觉。
  季旸还想说什么,被抱了个满怀,他被撩得起火,终于不再试图反抗,专心伺候这位祖宗。
  她今天是真的有点不高兴,既凶又控制欲强,全程压着他,不让他动,自己痛快了,然后才像是耗电完了,趴在他胸口,沉沉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汗涔涔的两个人,暧昧流淌,衣服散落在脚边,一片狼藉。
  季旸抬手摩挲了两下她的背,知道好好说话她总是不好意思倾诉的,没好气问一句:“你拿我当按摩/棒?你是不是人啊梁思悯。”
  梁思悯被他的形容逗乐,抬头亲了他两下,顺便抱了他一下,潦草地给了个事后安抚。
  “就这样?”
  梁思悯哼一句:“你适可而止!”
  季旸:“……行。但你最好给我个理由,我又不是鸭子,你不高兴了压着我泄愤?”
  “不爽。”梁思悯垂下眼睫,倒头安静地趴在他胸口,余韵犹在,大脑和身体都短暂地放空了,觉得烦恼少了很多,可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她很少自省,因为很少违背自己的本心去做事,那么被爱被讨厌都是应当的,人本来就不可能总被喜欢,但她这次却真的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胡檐月,可无论怎么想,即便自己不是个好人,也不该被这么对待。
  连人带车飞出去的瞬间,她大脑有短暂地空白,那时候其实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后来躺在病床上才知道害怕,这么些年大大小小摔过无数次车,她骨子里本就带着冒险精神,很少因为这个感到怯懦和后怕。
  只是那时独在异乡,突然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念家的,觉得如果真的就那么死在外头,真的是不甘心。
  也算是间接导致了她后来回衍城那么干脆。
  季旸轻轻抱住她:“跟我说说,谁惹你不高兴,你不好意思骂我替你去骂。在这个家里,你不需要忍受任何人。”
  他以为是季家人惹她不痛快了。
  梁思悯却只是问了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为什么会怀疑,是我做的还不够,还是我说的不够明确?”季旸捏了捏她的脸,表示控诉。
  “挺多人讨厌我的,我一直觉得你也挺讨厌我,你的喜欢反而很不可思议。”梁思悯笑了声,“我也不知道明明有人表现得那么喜欢我,又背地里那么恨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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