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出谋(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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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的口腔溃疡好了,她再也不想吃爆辣的食物了。
  油腻辛辣高糖的食物只有吃的时候是爽的,反馈到身体上就让人笑不出来了。说实话吃辣的那段时间她拉屎的时候屁眼都疼,那种疼和被异物侵入的疼还不一样,是一种紧贴着她肠道内壁的痛。肛交的痛主要痛在局部被拉伤的肌肉,不会这样全方位地疼。薇薇也不是那种管不住嘴的人,碰过这一次记住教训就不碰了,继续回归过去的健康饮食。
  这部片拍完后沙克达没让薇薇立刻拍下一部片,把她放酒店房间里养了十多天,打算等她身上印子都消没了再用她。
  有沙克达的吩咐,井济恩这些天也只能忍着不干她,怕留了痕迹到时候被他看出来。在黑道伺候老板比在正道伺候还要让人提心吊胆,上正经班受不了老板还能光明正大辞职,干这种脏活不想干了怕不是得辞世。
  薇薇也知道沙克达过几天会来玩她,她就和后宫里等皇上临幸的妃子似的,而井济恩是那个夹在中间做事的太监。
  她也没有仗着他不敢动她就肆意妄为,整天被在房间里少有出去的时候,不过她也不是没事可做。在拍《美女老师与十个坏学生》的过程中她萌生了自己创作剧本的想法,找之前合作过的几位编剧要了些剧本打印出来翻看、学习、揣摩。
  井济恩到底不是真太监,没法不馋她身子,让他看着薇薇无异于叫家犬守着一块香喷喷的肉排不能下嘴。他真憋不住了,最多让她帮他撸一发缓解生理需求,不入身,连嘴穴都不操。
  她给他撸管时低着头,不让他看到她脸上鄙夷的神色。在薇薇看来他和吉川秋彦是一路货色,见了女人就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狗都不如,狗多聪明懂事啊,还知道听主人的命令,不会一味遵循原始本能行事。
  薇薇看不透沙克达的想法,对她而言他的性癖实在特别。按理来说人做爱都喜欢在私密的地方进行,他却不介意边上有人看着。他把她当飞机杯使用的同时还让别人用她,这点就有够奇怪了。有时他让她连续一个月不休息地工作,看起来单单是把她当成赚钱的工具,有时又会随他心意不计较地让她歇好几天便于他使用,这行为好像把租给别人用的飞机杯洗洗放太阳底下晒干净,杀菌消毒后自己拿来玩。
  薇薇讨厌被他当成物品对待,更不要说是当成情趣道具这种下流的物品。其实东西没有下流一说,只有下流的人赋予它们特殊的意义。
  长时间处在这样不正常的环境,被他们不当人地对待,薇薇偶尔也会产生一丝动摇,仿佛之前二十多年的幸福生活都是一场不真实的幻梦,她生下来就是为了做他们的性奴。当然这样的动摇仅仅是一瞬间的事,随即她会坚定地否决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想,有问题的人是他们,他们都是变态,她才不是肉便器。
  沙克达来的那天,井济恩给薇薇换上一件质地轻薄的无袖白毛衣,挂脖领,胸口中央靠下的位置开了个菱形的洞,会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她没穿胸衣,毛衣又是贴合身材展现曲线的款式,两个乳头十分惹人注目。
  她穿上这衣服,下摆刚到小腹那里,遮不住前也遮不住后,上身只有质地轻薄的衣物反而显得更淫秽。
  井济恩既想多看几眼又怕看多了压不住枪,拍张照片下来留着以后用。
  沙克达一进房间雪茄烟的味道就弥散开来,薇薇被他调教过,知道他的手段厉害,也就不浪费时间,想着早点侍奉完打发他了事。
  她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开蹲在床上,胸口刚好到站着的沙克达胯的位置。薇薇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往下拉到膝盖,给他舔吸肉棒。
  且不提她做过公众人物,以前还是素人时她就得注意坐姿,除了跳舞、游泳、上体育课之类的,其他时候都讲究个“像样”。无论穿裤子还是裙子,女孩子坐的时候把腿大张就是不像样,这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
  日本和中国同处东亚文化圈那更不用说了,日本女孩的坐姿不是跪坐就是鸭子坐,大腿并得那叫一个严实。张腿坐会被大人说不雅观,凭什么同是直立行走的人类,男孩就能盘腿,把腿张多开都没人管?
  薇薇来日本后不再像过去那样合着腿,虽然性交也有不用把腿大张的体位,可张腿的体位更普遍些,把腿张开也方便摄影师的工作。东亚文化圈的性压抑好似英国维多利亚时期那般,平时越是要求人避而不谈,越是催得人对性的好奇愈发旺盛。那份欲望碰上内心的阴暗面就容易发展成扭曲的模样,搞到最后人只要看到裸体第一反应就是性,把性和下流、低俗划等号,竟成了坏东西。但人没法不做爱不繁衍后代,消灭性是不可能的,于是便出现了一个怪现象:一边明里暗里地贬低性,一边又离不开它。
  要求女人“把腿合上”正是这种性文化的副产物,因为某些人一看女人把腿张开就产生了是要做爱的联想,于是认为这样不雅。其实给人类的肢体动作赋予意义并没有什么错,这有助于生活在同一片地域里的人类交流,但对那些整天盯着女人一举一动的“礼仪老师”来说,女人呼吸声大了点都能算性暗示。
  很多出自礼仪专家的教育理念如同精神层面的性病一样在社会中流传开,惯会学习的人类有吸收到它们的,便试着通过交谈传播给身边的人。听的人未必就全盘接受,但终归在心里留了个印象:哦,原来女孩子把腿张开的动作不雅。
  这便是精神性病的特质,通过人类的大脑和口舌流传,难以灭绝。
  经过训练薇薇已经惯于把腿大张地蹲、坐或躺了,每个人的感觉都不同,或许普通人张着腿不讲究仪态坐着舒服,但对于一些注重形象明星来说,时刻正襟危坐已经成了一种本能,随便坐才不习惯。
  薇薇倒没到那种程度,不过这段时间她发现懒散地大张着腿靠在沙发上或是在温度适宜的室内不穿衣服走来走去确实很舒服。以前二十多年都穿着内衣过来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她觉得内衣像是一种束缚,没办法让皮肤很好地呼吸。
  她暗想自己不会和那些av里的角色一样堕落了吧,但她还没有到那种期盼被侵犯的地步,对这两个男人的怨恨像一滴浓墨藏在她那水晶般剔透清澈的心中。
  薇薇见过很多男人的阴毛,有些看上去像一丛杂草,有些看上去像一团钢丝球。沙克达的阴毛虽然乌黑蜷曲,但无序中又有着规律,顺着一个方向,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梳过。
  她把他舔硬后,沙克达手掌根抵着她的额头,从她嘴里退出来。薇薇的舌尖和龟头之间扯了一根银丝,存在了刹那就断裂消失,然而他们都看到了。
  他手指把她毛衣前襟稍稍捏起来,好对准她毛衣上的洞插进去。肉棒上微凉的黏液蹭着她的皮肤,感觉很奇怪,但她也说不上来哪里怪。
  毛衣随即鼓起来一块,隆起柱体的形状,配着她脸上懵懂天真的表情,自有一番风味。
  “自己低头看看。”他笑着说话时雪茄微颤,给他的气质更添几分邪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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