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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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曲榛彻底拿他没了办法,气恼地用毛巾盖住他的脸,不去看他蛊惑人心的眼睛。
  她闷声道:“周溯,我还在生气。”
  整整三年,又不是三天不联系。
  她再大度也会生气和委屈。
  被毛巾盖住脸的男人沉默了很久,嗓音喑哑:“我很想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除了走。”
  “……”
  “我还是会咬你。”
  “……”
  “曲榛,耳朵是不是又红了?”
  “…………”
  “能看吗?”
  “………………”
  你好可爱
  第55章
  三年前, 周家别墅书房。
  周维桢站在落地窗前,沉沉的夜色像这二十年来一直压在他心上的阴霾,始终挥散不去。
  他平复片刻, 眼底的红淡了点。
  “周溯。”周维桢的神情冷得像冰, 语气带着警告, “你知道你妈妈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知道。”
  “知道你还让她那么忧心?!”
  烟灰缸被挥落在地, 撞到厚重的地毯上只发出一声闷响, 不会透过这扇门惊动到任何人。
  它滚了两圈, 彻底没了动静。
  周维桢盯着完好无损的烟灰缸, 忽然像失了力坐躺宽大的椅子上, 哑声道:“我和她刚在一起的时候烟瘾很重。有一次我压力大, 抽了一晚上的烟,她没说什么,只是轻咳了两声, 说感冒了。我那时年轻气盛, 从不顾及别人的想法, 以为她是真感冒了, 早早把她送回家让她休息。第二天她就去排练了,然后照常演出,我一个月都没看见她。问她总是说忙, 我也不想先低头,两个人就这么冷战了很久。直到媒体又报道哪个石油大亨送她鲜花和珠宝, 大张旗鼓地示爱, 照片上她笑得很开心。我情绪失控, 做了很多气人的事, 她还是一样不理我,甚至飞去更远的地方。”
  周维桢苦笑一声, “那是我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我想了很久很久,才想起那晚她说的所谓的小感冒,然后我马上飞去见她,把烟灰缸递到她手上,让她砸了。她柔声说,砸了之后以后就不能抽烟了,除非分手。”
  “我那时就知道,我的脖子上多了一根链子。”
  “我生平最痛恨束缚,但是比起链子,我更不想失去她。”
  周维持闭上眼,额间青筋凸起,“但任凭我手段通天,也有做不到的事。比如阻止不了她爱你,也抵挡不住生命的逝去。周溯,我们早晚会失去她的。”
  周溯垂着眼,眼尾微红,“我很抱歉。”
  周溯人生的第一个车迷,是他的母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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