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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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道力突然松了他趁势反击,抡起一拳打过去, 但很快瞳孔随泛冷光的枪口急遽放大,他慌了, “你这个疯子!我和致远待你不薄谁不是把你当儿子看!你把集团毁了不说!现在还想大义灭亲!”
  江枭肄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扣动扳机。
  “江枭肄!我可是养了你那么多年的父亲!”
  反手一转,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处, 顿了顿, 挪到右胸腔。
  他抬眼,瞳孔呈现无机质的墨绿, 干涸的嘴唇翕动:“我百无禁忌。”
  砰!
  男人朝地上倒去。
  “四哥!”
  “四哥!”
  砰!
  江坚秉的胸口出现一个血洞。
  江枭肄倏地笑了,安心地闭上眼。
  ·
  半个月后,南楚。
  沽江岸边碧草连天,游客熙熙攘攘。
  男人穿着白西装一动不动地站在岸边,他的面色和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顾沭在远处无声陪伴许久,轻叹道:“阿檠,该回去了,你身上还有伤。”
  “还是......”顾檠闭上眼,“没有任何消息吗?”
  “......南海太大了。”
  “江枭肄那边呢。”
  “他坚持小弦没......”
  顾檠没再说话,忽然胸腔猛烈颤抖。
  他帮助追捕李致远时,肺部被子弹击穿。
  顾沭连忙上前搀扶,焦急道:“大病未愈不能吹江风,跟你说了多少次,到底为什么总跑这儿来?”
  “阿沭,你知道意弦是什么意思吗?”
  “我一直以为是一弦一柱思华年。”
  “怎么会是这一句。”
  顾檠看向一望无际的沽江,风将他的眼睛吹得通红,他轻缓道:“堂堂曲。”
  温庭筠把思念之情,美好时光的追逐和珍惜寄托在自然景色。
  他便效仿他,把过去的自己和美好,未来的期许和爱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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