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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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置若罔闻,含在唇间点燃,吐出轻飘飘的一团烟雾,“愿赌服输,脱。”
  “......”
  黑衬衫被扔到一旁。
  江枭肄的上半身光裸,肩骨刚硬平直,胸膛垒块分明,两条纹理线往腹部收紧,几根浮迭偾张青筋盘踞裤腰上方,再往下便令人浮想联翩。
  没有一处赘余,野性张力的小麦皮,强有力的荷尔蒙冲击着视觉神经。
  除却池边和拳击馆,正儿八经两次的交流,他偏爱厚乳,顾意弦压根没仔细欣赏,现下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馋”。
  她大大方方,目不转睛上下扫视。
  江枭肄硬生生被她看出感觉,双腿交叠掩饰。
  火光亮起,尼古丁勉强抑制焦渴,他抽取第三张牌,梅花k。
  顾意弦双指拈起最后一张牌,红色小丑皇,半点。
  她拍在桌面,“看来我的好运气用完了。”
  他注视她,眼神充满审视,问出疑虑:“挑玫瑰人生的曲目在暗示什么?”
  “并不是每件事都能如你愿。”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兼弱攻昧,利用弱点攻击。
  顾意弦勾唇,二话不说脱掉西装外套。
  江枭肄掐在指间的烟掉了。
  吊带极细,仿佛轻轻一扯就断了,领口大片雪白,薄如蝉翼的绸面,繁复华丽的暗红蕾丝呈半圆包裹,腰部镂空系带交叉束缚,菱形糅杂融动的隐秘。
  她叼着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只半透的黑.丝.袜,扯直一条系带,按开小夹子吊住袜筒。
  他所有感官都被夹住,神志理智趋于不正常。
  真他妈该死,谁发明这种衣服。
  真他妈绝,美到被一刀捅死也心甘情愿。
  烟蒂把地毯烫出一个洞。
  她倾斜酒瓶将燃烧的火熄灭,继而踩上沙发软垫,细高跟戳出凹陷。
  江枭肄终于反应过来,起身要走。
  顾意弦抬腿踩住他的胸膛,眼尾上挑,“我今天跳支舞给你看怎么样?”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她俯身,将烟送到他唇前,“过时不候哦。”
  江枭肄想起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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