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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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糊中江枭肄令人沉迷的五官放大,唇带着炙热的温度靠拢她的腮颊,声线暗哑,“宝贝,借点东西。”
  她思绪混乱如麻,迟滞片刻方跟上话题,“借什么?”
  采撷罂粟花,掰石榴的季节没到时机也不够成熟,尽管花香浓郁到勾人心魄,掺和酒的总归差点意思。
  江枭肄想听顾意弦发自内心地叫四哥或江枭肄好棒。他又不是讠秀x犯,更不是顾檠那没品的杂碎。
  他失眠严重,本想抱她纯洁的睡觉,若不是她突然吻上来,他也只想欣赏那对玲珑玉足,最多让她吸吮下手指什么的。
  翻手为背,物极必反,胜不骄,江枭肄退而求其次,吻顾意弦红涟涟的唇角,“这里。”
  他的指依次轻点她的手、腿、足,绝不逾矩。
  有品的男人从不挑三拣四,斯文绅士才能获取信任度。
  “或价值互换,你知道的,我是甘愿吃亏的甲方,对你一向乐于先付出。”
  顾意弦眼睛睁不开说没听懂她好困,江枭肄说没关系的宝贝,表示一位合格的未婚夫应该学习亲力亲为。她欲理还乱,头发被轻轻抚摸很舒服,她缓缓闭上眼,警告他别耽误睡觉时间。
  “很快。”
  江枭肄的嗓音抑着笑意。
  酒精催化蔓延至每条神经,顾意弦迷迷糊糊中手被抬起来,他的掌心包住她手背合拢。
  江枭肄不应该喝醉了吗?他怎么一点都不困?
  现在时间很早江枭肄不困,能让顾意弦喝醉的分量对他只是微醺。他不想也舍不得吵醒睡着的人,他对她一直是克制而温柔的。
  顾意弦穿着墨绿衣裙安静地平躺在沙发,江枭肄小心翼翼察看她修长纤细的手,掌心柔软,冰肌玉骨,他握得很紧,他的高体温让她的手分泌细汗。他长吁一口气,继续欣赏她笔直的月退,细腻柔滑,韧性极好。砚山被不知疲倦的夜幕涂成深墨,他捧起她的足,爱怜地吻了吻,并拢如月牙,拱圆如满月。
  ......
  江枭肄注视顾意弦的睡颜,从嘴到头发,没有一处不美好令人沉醉。他承认自己有点变态,但今日还是算了。
  也许结婚的计划该早日提上日程。
  他转身去卫生间拿湿毛巾与洗漱用品。
  卸妆,洗脸,细致涂抹护肤品,擦拭干净属于他的痕迹,再缠绵悱恻地吻一遍烙上他的味道,途中顾意弦睡眼朦胧地问怎么还没好,江枭肄告诉她马上就好,然后将她公主抱前往下一个地点。
  沙发地毯斑驳狼藉。
  “很快”“马上”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尤其对一位没有开过荤的男性。
  它们可能是两小时、四小时,甚至不眠不休一整夜。
  第052章
  清晨六点, 笼罩砚山的雾霭缓慢移动,外轮山顶如水墨画若隐若现。
  遮掩落地窗的厚帘底端挤进天光隐约泛白。
  顾意弦有了动静,闭合的眼睑轻颤, 似乎要醒来了。
  感知逐渐恢复, 掌心, 大腿根部,小腿, 脚心像被用海绵包裹的硬石摩擦过, 火辣辣的灼烧感, 还有前端像被蜜蜂蛰了,肿痛发胀。
  浑身热腾腾, 脖颈枕的不是绵软, 她疑惑睁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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