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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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哥这么急切,我也会以为你要爱上我了。”
  得理不饶人的性子。
  不涉及没品的杂碎,江枭肄乐于退让,他第一次朝人颔首,“抱歉,是我今日有倾诉之欲。”
  她是好奇的,抬了抬眼示意他可以说了。
  他将她臂弯的手拽出来,不以为意地说:“你说得没错,不如单字枭,我十二岁之前就叫枭,没有姓氏。”
  顾意弦张了张嘴,江枭肄继续缓缓道:“有了江姓后,老辈认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字名具备得乾卦,天地人和是为王。就以排行“四”取为第三字,但又觉得过于简易,改为“肆”,十八岁之前我都叫江枭肆。”
  顾意弦想起江家三姐弟的名字,对比他们,江枭肄的名字太为敷衍。
  “那......”她欲言又止。
  江枭肄知道她想问什么,“我有能力改名后,改为肄。”
  “警醒需得学习,检阅自己,树被砍伐后再生的小枝也称为肄。”
  他的语气一直很淡,仿佛改名是非常简单的事,但顾意弦知道从无到有能力,付出艰辛岂可泛泛而谈。
  江枭肄趁顾意弦不备,执起她的手吻了吻,“但我最近又发现了更有趣的释义。”
  她被带偏节奏顺着问是什么,他说上次在水族馆她想改名,他觉得还不错。
  “意弦。”
  顾意弦心一慌,手往回缩,他轻握住,干燥烫热的指缝,骨节松缓柔韧,与她发凉的指尖紧密相接,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江枭肄抬眼深深凝望她,目光穿透皮囊,“肄,yi,肄字音通意,肄弦。”
  肄与意,我与你,肄弦,肄的弦,江枭肄的顾意弦。
  他没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就算她现在不懂,不久的将来也会懂。
  顾意弦的嘴唇一阵拉扯,神态不自然。
  夜晚的风比白天硬一点,冷冷的,但经过江枭肄,再吹到她这里,染上了他的温度,鼓噪的热气冲破皮肤,直灌胸腔。
  “可惜,”她的表情蒙着一层很淡的迷惘,“我不叫那两个字。”
  江枭肄笑了笑再无言语,送她到内宅门口,伏低腰身,轻声说:“我知道你这两天不高兴,等明天过了,所有的和之前的一样。”
  他的体温一向很高,靠近就会有侵略性,慢慢透过披风的绸质料融入皮肤。
  “晚安,明天见。”
  ·
  直到凌晨南楚上层圈子还在八卦,晨间因飞牧仇家股价断崖式下跌热火朝天讨论,几家根据小道消息推断出是四方王座的内战,众人开始猜测分析到底是哪家出手一击毙命,聚讼纷纭。结果下午两份邀请函的内容直接让八卦中心转移——邀请函来自不同的人,地点与时间却一模一样,并且女方名字都有“弦”。
  【之前恒悦百货被整垮,两家首次联手是为那女伴吧?】
  【江家老四与顾大为那女人不是世界大战了吗?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女方就是同一个人。】
  【好扯,那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啊?藏得密不透风的。】
  【四方赌局时看见过一次,性感尤物只能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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