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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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川舟看着她靠上来,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低笑了声,将她的小手搭在自己的腰腹上,将她拥紧,也一并躺下了。
  他想,他对她总是自私的,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日上三竿,骄阳炎炎。
  楚引歌觉得身上汗涔涔,仿若是抱着一个火炉,烫灼得很,逼得她一个劲地出汗。
  她缓缓睁开了眼。
  呆了一瞬,又赶紧闭上。
  是....是还在梦中么?怎么梦中人还在?!
  她屏气凝神,再一次睁开时,与白川舟的眼神在空中碰撞,四目相对。
  她眨了眨眼睛,眼神中有疑惑,不解,试探,那人也同她一样长睫轻眨,闪过几丝玩味、从容、坦然。
  楚引歌欲往后退去,他倒是没拦,只不过她后退一步他就挪进一步,床榻本就不大,楚引歌的后背很快就抵到榻上的木雕花,退无可退。
  白川舟怕那木制雕花硌到她,将她一把揽进怀中。
  两人还是那么看着彼此。
  一时相顾无言。
  窗外的云雀叽叽喳喳叫得欢腾,蔷薇的花香怒绽,散溢在每一寸空气里,让人沉溺。
  楚引歌不动声色,但心中已是方寸大乱。
  她的指尖蜷了蜷,那指端之下硬朗的触感十分真实,他的眼尾带着多情的钩子,也十足的当真。
  白川舟就那么含笑地看着她。
  “小夫人,早啊。”
  他的声线带着未醒透的酥哑,令楚引歌的后脊滚过一阵颤意。
  “你是真的世子爷么?”
  她的鼻腔泛酸,轻语问道,“是我的牧之么?”
  白川舟轻笑,与她额间相抵,“是啊,是你的牧之。”
  似枯木起峥嵘,冬雪遇初春,百转千回,踏着千山万水而来,告诉她,是你的牧之。
  楚引歌喉间一哽,一把将他拢紧,“你怎么就悄悄的来了?”
  “谁悄悄的了?”白川舟觉得好笑,“我不是让水影上你铺子那去了?”
  楚引歌这才醒神,原来他让水影故意去绣铺,就是想告诉她,他来了。
  白川舟漫不经心地拍了下她后腰之下的圆润,声色散漫:“小酒鬼,一来就看到你在喝酒。”
  被他这么一说,昨晚的画面就如走马观灯般在她的脑中逐幅放送,但许是因酒醉后的迟钝,这景慢了些,最先出现的是她对他细啄的啃。
  楚引歌“啊”了声,将被衾掀高,盖过了自己的脸,五年不见,她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些......
  “昨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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