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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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你今天晚上也睡不好了。”
  *
  宴席结束后,冯殊将哭得快背过气去的夏知蔷领回了临时充当婚房的一处物业。
  他只请到了几天假,大后天便得把人全须全尾地送回夏家去,可夏知蔷还是抱着夏胜利结结实实地哭了一场,好似要久别多年。
  怎么看,都是个还没完全长大的小姑娘。
  见她如此伤心,冯殊不由有些愧疚,愧疚于自作主张地将人早早“拐”进了围城,圈养在私有的花园里。
  但冯殊不后悔。
  他柔声哄着夏知蔷去洗个热水澡,也许心情会好一点,她听话地照办,还傻乎乎地、抽噎着说:“要、要不你先用?我很慢的,会洗很久。”
  冯殊说不用,去了另一个浴室,洗完后在卧室等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听到门轻响一下,被人推开。
  确实挺久的。
  若不是他不想将两人的初次放在床以外的地方,夏知蔷这个澡只怕还会洗得更久。
  拍拍床沿,冯殊说:“过来。”
  夏知蔷挪着步子,慢慢地走近,想了想,坐在冯殊身侧半臂远的地方。
  床垫太厚,她人坐着,脚踝却悬空,纤细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前后摆着,幅度和频率都很机械。
  她紧张了。
  冯殊难得戏谑:“还以为你趁洗澡的时候,逃婚去了。”
  “我没有想逃……”她垂着头,睫毛颤动的样子莫名乖巧,“就是,有一点点不适应。”
  今天的夏知蔷保守得不合时宜,白色欧式睡衣长及脚踝,泡泡袖和高腰下摆将身体线条遮了个完全,洗过的长发一边别在耳后,一边散在肩头,散发着温热绵柔的馨香,安分又纯洁,好似教会里最守规矩的小修女,不动凡心。
  冯殊知道她不是。
  没有任何预兆,他忽然将手绕过她身前,箍住肩膀,轻轻松松将人推倒在蓬松的床褥上,然后俯身压倒而下,四肢形成一种包围侵略的态势。
  夏知蔷在躺倒的瞬间,喉间溢出一声惊呼:“啊!”
  轻而柔。
  这声音犹如一尾小小的鱼儿,经由耳朵潜入脑中,在里头周游逡巡,钻进每处沟壑与缝隙,将冯殊敏感的神经崩成一条直直的钢线。
  无法再靠它思考,他身上只余本能。
  他有些急躁地拉住夏知蔷的手,将其按在自己的腰带上:“解开它。”
  夏知蔷顺服地照做。
  经验为零的她,无知无畏,自然是不晓得害怕的,只有点点羞赧,以至于动作拖拉得很,手上又轻又慢。
  做完这些,她枕在自己那头缎子似的密实黑发上,眨着眼,像个无辜的小傻瓜,等着冯殊下一步指示。
  “知知真乖,”赞赏完他的羔羊,冯殊伸出手解开夏知蔷的睡衣绑带,“现在,该我帮你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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