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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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擅长安慰的人,只任她抱着,“怎么哭了?”
  他的眼睛泛着红血丝,下颚泛着青色的胡渣。关虹知道,那是他在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家族,他也很辛苦,于是她所有委屈和对他父母的气愤都不见,只化作一句很是贴心的,“没有。”
  关虹吸吸鼻子,再一次冷静道:“没有。”
  他那么多年都不曾多问一句,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只沉醉地亲吻着她的颈侧咬着她的肩头。
  汹涌的电流从身体深处传来,像沙漠即将降下甘霖前的轰隆雷鸣。
  “知道我来还穿内裤?”他在她耳边喷着热气。
  这种脏话,让人想起无数个面红耳赤的夜晚,现在听来却觉得讽刺。
  褪去爱人的滤镜,关虹突然怀疑赫寰鸣也只把她当作还不错的发泄工具。
  像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她突然推开了腿间的手。
  他手上的动作顿住。
  他大概没想过她会抗拒。
  她也确实没有抗拒过他,他要多久要什么姿势,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她都满足他。
  关虹已经想好回拒说辞,向法院递交离婚申请的流程还没走完,她不能暴露离婚的事,但她已经不太想被他碰。
  可意外地,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只继续抱着她。
  “你还要闹吗。”
  赫寰鸣亲着她的耳垂,被关虹推开的那只手正慢条斯理地捻着亮晶晶的指尖。
  若是平常,关虹就会被这句话点着,大吵大闹地证明自己不是在闹。但是现在,关虹不想再和赫寰鸣吵架了。
  “你烫死了我的花。”她敷衍道。
  “什么花。”他浮皮潦草道,拿过桌上的百达翡丽手表。
  “我的剑兰,门口那株!”关虹难忍情绪波动。
  他牵起她的手,她极力抽回,纹丝不动。
  “忘了”,他无视她的反抗,把那支漂亮的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
  关虹觉得那不是手表,是手铐。他总无视她的喜好,“你知道我养那盆剑兰养得多辛苦吗?”
  吧嗒一声轻响,手表被戴上。
  他不以为意,“你要明天让人给你换。”
  关虹觉得她和赫寰鸣已经无话可说。
  而赫寰鸣抬起她的手腕,祖母绿手表在灯光下折过光芒,轻蔑地笑了声,“品味一般。”
  关虹甩开了他,就要出房门。
  他将她拉回身边,无视她的反抗,搂着她走去客厅。
  正好这时伊丽莎白走来,见这二人在一块,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难过。老仆人知道一场风暴即将在赫家上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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